第7章 我在秦玉貞終生隻能為妾(1)(1 / 1)

亭台水榭,入口栽種幾株紫藤花,順著梁架蔓延至淥水亭。清風陣陣,紫色花瓣紛飛,宛如一場花雨,身置畫中。

南宮淺妝一襲大紅紗裙,臉色蒼白如紙,拽地青絲披散腦後,透著病態的嫵媚,嬌弱的讓人揪心。

南宮傲天看著‘弱不禁風’的女兒,眉心一突,低沉洪亮的聲音,隱含威嚴。“快向勤王行禮。”

聞言,南宮淺妝抬眼看向她的父親,墨綠錦袍,身材偉岸,端正的國字臉,五官俊美,長年鎮守邊關征戰,一股子殺伐之氣隱露。

“女兒身體不適,失禮之處,勤王也會諒解。”說著,捂著胸口輕咳,臉色白了一分,轉青。

碧涵擔憂的攙扶著南宮淺妝坐在倚欄邊,淡淡的掃過坐在上首,一襲印暗紋,繡金邊的紫衣男子,頭戴同色束發紫金嵌珠冠,氣質高貴冷淩,五官俊逸,狹長的眼眸暗沉,閃耀點點寒光,輕染薄怒。

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難怪這麼渣,還有那麼多女人趨之若鶩,確實有這個本錢,真是可惜了這張好麵皮。

“南宮小姐既然能起身走來,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可以隨本王一同去相府向秦三小姐賠罪。”楚慕瑾眼底閃過嫌惡,一刻也不想在將軍府多待。

本打算等拉攏將軍府這一派,念在她父親的份上賞她個侍妾,可南宮傲天不識好歹,支持與他對立的夜王,如何讓他咽下這口惡氣?

秦三小姐?嗬,倒與秦玉貞挺配的,他們三人之間的關聯,名副其實的小三!

“道歉?為什麼?”南宮淺妝一怔,茫然抬頭,疑惑的問道。

“你縱馬行凶,傷了秦三小姐,難不成還有理?”楚慕瑾冷笑,轉動右手拇指上的扳指,冷冽道:“在場那麼多人可以作證,由不得你狡辯。”

麵對他的咄咄逼人,南宮淺妝冷聲嗤笑,清冷的眸子斜視一眼邊上默不作聲,由著楚慕瑾替他討公道的左相,譏誚道:“勤王以什麼身份來問罪?於公,你是雪臨國王爺,講究證據,不得偏袒,公平公正。於私,你是我南宮淺妝的未婚夫,哪一重身份都沒有理由讓你勒令我去相府賠罪,何況還是子烏虛有的汙蔑。”頓了頓,看著楚慕瑾臉色鐵青,繼續道:“王爺說在場那麼多人看著,隻要沒瞎都知道我摔下馬昏迷,而秦三小姐安穩的坐在馬上挑釁我,莫非你是為了掩蓋趕馬踩踏我,反咬一口吧?”說到最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伶牙俐齒!”楚慕瑾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悶虧?這個南宮淺妝往日都是癡迷的看著他,隻要他的話,都封為聖旨執行,怎會這般添他堵?盛怒的拍桌:“你的馬兒撞傷秦三小姐是事實。”

這麼容易被激怒?也不怎麼樣,深受聖寵?皇室無能人麼?

“勤王這麼公道,應該打殺了那畜牲,而不是遷怒本小姐,我記得那馬兒是王爺給我的,若要問罪,我也是受害者,斷不能忍下這口惡氣,不如去皇上那兒討公道,若是我的錯,絕對上門負荊請罪。”似譏似諷的說道,接過碧涵手中的熱茶,淺啜一口。

真當她是軟柿子好拿捏?前身也不是愚蠢的人,隻不過癡戀楚慕瑾,所以甘願裝傻,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換來的是這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