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事情不可控製,那位曾經的殺手行動了,隻見他在黑暗中一閃而過,一把匕首抵著藍袍法師的喉嚨,而那位藍袍法師隻能悻悻地閉上了念著咒語的嘴,暗自承受了魔法的反噬。這時,那位灰袍法師也停止了行動,他顯得很輕鬆,顯然沒有受到任何反噬的傷害。
就這樣,一場魔法師之間的對決消失在殺手的匕首之下,吃虧的當然是那位藍袍法師。
現場安靜了一會兒,那位戰士才緩緩移開靠著藍袍法師喉嚨的匕首,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而麵子和身體受了雙重傷害的藍袍法師,則是充滿怨恨的看了一眼剩下的五個人,尤其是那殺手戰士和灰袍法師費舍爾。
“夠了,諾伊,這次也算給你個教訓,別再這麼不懂事,別人或許會忌憚你的老師,但我可不放在眼裏,你要記住這一點。”金絲眼鏡男教訓道。
“恩!”諾伊不甘願的回了一聲,接著就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好了,接著我們剛才的話題,如果那位夫人和小姐一起背叛了男爵,那這位男爵可真是慘呐,做人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難得了,眾叛親離,這四個字是多麼的合適他啊!既然情況是這樣,那麼我想不出男爵有不死的理由,即使不是現在,也一定是在將來,隻不過早死晚死而已。一個貴族混成這樣,那他的人品可得有多差勁呐,況且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貨,身為神甫,帶領著自己所屬的教區的所有教士公然背叛教會,投靠我們。現在雖然普通人都遺忘了,但是在我們貴族圈子裏他的身上永遠烙印著叛徒的標誌,使得他依然亮眼,即使他得到這麼一塊富庶的地方。”金絲眼鏡男感慨了一下。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我們該怎麼處理?”拄著拐杖的男人問道。
“還能怎麼處理,當然是都抓起來啊,這也不正是伯爵大人想要的結果嗎?”金絲眼鏡男神情有些變化,故作神秘地說道。
“可我們缺少證據啊!”拄著拐杖的男人問道。
“證據嗎,我們不是剛剛才發現了一些嗎,但要是想要那些決定性的證據,我們現在肯定是找不到了,這麼多人聯合行動,想要男爵死,你覺得他們會給我們留下什麼證據嗎,在我們來之前,證據早就被他們處理得幹幹淨淨了。”
“那怎麼辦?”
“你想啊,那些證據不是都曾經存在過嗎?既然曾經存在過,那我們想辦法讓它再出現就好了。”
“你是說?”
“對了,偽造證據,這很輕鬆,上麵那些人不都是這麼幹的嗎?哪能什麼案子都能找到證據,要是沒證據,那還就不處理了,這怎麼可能?你覺得我們上麵的那些貴族有這麼仁慈嗎?沒有問題就製造問題,沒有證據就製造證據,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讓民眾相信而已。”金絲眼鏡男抬起頭,微微一笑,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呢?”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現在,我們去碼頭那邊走走吧,吹吹風也好!”金絲眼鏡男看著碼頭的方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