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我的同伴為了研究出治療病毒的疫苗而日複一日的時候,那些道貌岸然披著白大褂的惡魔卻在進行著另一項駭人聽聞的研究。他們居然將某些動物的基因植入活人的體內,從而迫使他們變成一種新型的魔鬼。起初我和我的朋友們並不知道,我們隻是一味的指責他們虐待羈押那群無辜的人,直到後來的某一天我的朋友一個個莫名其妙的失蹤,我才開始察覺事情的不對頭。”

“他們有違於人道主義精神,這項實驗根本就是肆意的剝奪別人的生命。後來我們發現後,那群人也就不再像我們隱瞞,他們坦誠的公布了他們進行的各種研究,並希望我能加入他們。你們知道嗎,他們的借口真的很可笑,為了讓存活下來的人變得更強大,必須將他們的身體改造為最強。”

“我是一個生物學家,深知這項實驗的弊端。所以我拒絕了他們並且不止一次的阻止他們,可即使我們百般阻撓他們還是在進行著各種各樣的實驗。每天都會有人死去,但是他們通過某些電波告知這裏建有一座救助站,所以還會有大批的幸存者來到這裏。那段時間醫院裏幾乎就是屠宰場,我和我僅剩下的一位朋友費盡艱難將事實告訴了那些被他們蠱惑的人,可是得到的確實他們無盡的嘲諷,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變得很強,可以不用在懼怕喪屍。但是結果呢,他們全都被自己害死。”神秘人苦笑著說道,似乎還在為那些被蠱惑的幸存者感到不值。

陸川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這些人是愚蠢還是悲哀。

頓了頓神秘人接著說道:“他們日複一日的勸說我和我的朋友加入他們的實驗研究,但是我們始終都在拒絕。直到某一天我們決定離開醫院,他們沒有同意並且將我關押起來,為我們做了一場手術。結果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樣。”

“那你怎麼會在那個隧道裏?而且那兩堵牆又是怎麼回事?”神秘人剛說完陸川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在做完手術後,他們將我們單獨關押了起來。本以為我們必死無疑但是沒想到老天並沒有要讓我們死掉的意思,我們兩個都活了下來,變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起初我們兩個都表現的很正常,但是時間久了我的朋友就顯露出了野獸的一麵,變得殘暴血腥喜好殺戮。唯一讓我感到安慰的是他還記得我,在他已經不完整的大腦裏有我的影子。”

“沒有人敢接近我們,他們使用了大批的致幻劑和麻醉劑才勉強讓他安靜下來。後來他們覺得我們也算是失敗品便將我們捆在車裏,扔到了隧道裏,但是他們太小看這些動物的基因內蘊含的獸性了,送我們去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他們的血被我們塗鴉在牆壁上,屍體也和那些行屍的屍體堆積在一起砌成了圍牆。”

“直到你們轟開那堵牆,槍聲再一次激發了他體內的獸性,讓他再一次變成了殘暴嗜血的模樣。”

“你們那座醫院是不是有一棟非常豪華的大樓,專為那些權貴們服務的?”聽完神秘人的話後陸川再一次問道,神秘人看著他點了點頭,並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們去過那裏?”

“何止是去過,差點把命丟到哪裏了。”大毛悠悠的說道,隨後添油加醋的把他們在醫院經曆的遭遇告之了神秘人,當然沈冰冰他們三女的遭遇自然是隱了過去。在神秘人聽到眼鏡男逃掉以後沉默了一會,淡淡的說道:“就算你們廢了他,可是讓他逃掉還是不知要禍害多少人。”

“唉……”神秘人歎了口氣靠在座椅上發起了愣。

整整一夜的旅程,環山公路終於走完,一座嶄新的城市出現在了大夥麵前。經過收費站的時候車子猛地抽了兩下緩緩的停了下來,“怎麼停了?”大毛問道。

林浩威擰了擰車鑰匙,車子顫抖了兩下後又熄火了,“我也不知道,可能車子出故障了。”

無奈,一夥人隻好下車,大毛扶著小明去了車頭,揭開蓋子一股青煙隨即冒出。大毛支起車前蓋然後衝進入收費站裏的林浩威喊道:“阿威,快點過來該你登場了。”

林浩威滿臉不情願的從收費室裏出來,和大毛擦肩而過的時候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一巴掌拍在了大毛的男性特征上。疼的大毛當即就捂住褲襠蹲了下來,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