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剛步入這思春閣,就有**娘上來招呼。**娘雖然已經是人老珠黃,卻也打扮得十分妖豔,一對有點下垂的胸部裹在抹胸裏,擠出一道溝壑。**娘離袁尚說話極近,拚命的把胸部貼在袁尚的胳膊上,言辭中全是浪辭浪調,好像恨不得被人上了似的。
袁尚大喜,穿越的福利來了!既然是煙花柳巷,做人也不必那麼拘束了,於是袁尚一伸手抓了**娘的胸部玩了幾把。後者也不生氣,反倒浪笑著說道:“公子好性急啊!我這裏的姑娘個個比我的這兒好,公子隻要花得起錢,誰的胸都可以玩個夠!”
袁尚知道**娘是在要錢,因為自己是生客吧,便大方的拿一點散金放在她手裏。
“呦——這麼大方的公子,快裏邊請!敢問公子怎麼稱呼?”**娘見袁尚出手闊綽,又英朗帥氣,索性把袁尚的手塞進自己的裹胸裏任他抓。
“在下名叫尚三元,叫我尚公子便是。”袁尚玩了幾把,發現**娘的胸部摻水不少,便抽出手來,**娘也浪笑著引前者進到三層的閣樓裏。
袁尚隻見到一片春色,似是天上人間!
三層樓的第一層,多是些喝花酒的男人們,一邊有女人們陪著喝酒吃菜,一邊看著中央舞台上的淫歌騷舞。
三層樓的第二層,是一個個的獨立雅間,供闊綽一些的客人們玩樂,幾乎每個雅間都傳出女人的朗笑聲和男人們推杯換盞的喝酒聲。
三層樓的第三層,是臥室,供過夜的客人們享受雨水之歡。
**娘名叫潘嬌娘,問袁尚要去哪層。
袁尚笑道要一層層的玩樂,都見識一番,**娘便引袁尚在一樓的一個空桌坐下,點了些酒菜。早有兩個濃妝豔摸的女人迎了過來,一左一右挽住袁尚的手臂,卻聽到“嘡啷”一聲,原來是袁尚背後的麒麟雙刀發出聲響。
二女癡癡的笑著,顯然對這位客人非凡的俊朗很是喜歡。既然是接客,誰不願意伺候一個相貌好的客人呢?
袁尚頭一次喝花酒,心情大好,喝了幾杯,吃了些菜肴,一對大手各抓一胸,玩個痛快,二女也是毫不在意,反倒浪笑著要袁尚別太用力就好。
袁尚本想在這思春閣奢侈一晚,享受一下放浪形骸但卻每個男人都夢想的生活。不料卻有一段奇遇。
袁尚忽的在遠處的一個圓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隻見那人四十多歲的模樣,小窄臉,小眼睛,一對狗油胡,說不出得賊眉鼠眼。
此人不是許攸又是何人?
袁尚又好笑又好氣,許攸這老色狼口口聲聲說在驛館留守,結果卻跑到這裏花天酒地!
袁尚自然不會放過他,起身便走到許攸身後,重重的拍了許攸的肩膀一下。
許攸正摟著一個女子親粉臉呢,忽的肩膀吃痛,險些一屁股坐到桌子底下去。
“他娘的誰這麼用力拍我?!”許攸一邊揉肩膀一邊回身罵道。
“是我!”袁尚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許攸一見袁尚臉色立刻一變,先是害怕又是羞愧,但這隻老狐狸立刻腆著一張小臉對袁尚說道:“原來三公子也在這尋樂子啊。”
許攸這話的意思是袁尚自己也來這煙花柳巷,就不能指責自己了。
袁尚眼睛一瞪:“我豈會來這等地方,我是出去辦事半路返回遠遠看你出了驛館,怕你有危險,跟你至此!不想你竟然還有心思來此尋歡作樂!你可知犯下何等罪過?”
許攸的冷汗下來了,他想起了當初袁尚在袁紹書房揮劍要殺自己的情景,加上自己理虧,於是許攸“呼通”跪倒,求饒道:“三公子大人大德,記下屬下這遭罪過,屬下以後再不敢了!”
袁尚看著許攸當著這麼多的女人給自己下跪,覺得自己嚇唬許攸有點過了。於是把許攸攙起,自己也坐下,道:“你的罪過就是自己偷偷摸摸來這玩樂,卻不叫著我!”
許攸聞言,眼珠子一轉,臉上露出喜色,知道袁尚並不真的生氣。
主仆遂合並一桌,各自摟著美嬌娘,暫且把淮南之事的成敗放在一邊,放鬆片刻。
就在二更天往三更天交替的時候,這思春閣又來了三位客人。**娘特別殷勤的去招呼,似是熟客,口口聲聲的喊著“楊大人”“蔣大人”。
袁尚和許攸的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來的客人應該是許昌的官員,也就是曹軍的官員!
袁尚偷眼瞄去,發現兩個被**娘恭維的官員對一個少年郎畢恭畢敬,而且示意**娘不要聲張。那個姓楊的官人對**娘耳語幾句後,三人都被讓到二樓的雅間去了。
袁尚與許攸對了一下眼色,許攸何等聰明,立刻找到**娘,也要求去二層雅間。**娘自然是高興,隻不過已經伸手要錢了。袁尚也不吝嗇,掏出一錠黃金放在對方手中。**娘見這二人這麼闊綽,險些把嘴笑得咧到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