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走嗎?”抖擻一下,張君瑞扭頭發現厲由竟然還沒有離開。
獨孤花柳扶著柵欄站了起來,厲由連著又退了兩步。
係好褲襠,張君瑞也逼視住了厲由。
“不可能!你是在裝!你絕對已經中毒!!”雖然不肯離去,但厲由還是顯得相當謹慎,見兩人都瞄住了自己,警戒的退了好幾步才站住。
看來他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的毒藥竟然對張君瑞不起作用!
長長吐了口酒氣,張君瑞有些無趣的看住了小心警戒的厲由,“你應該慶幸我現在出不去,不然有你小子玩的。”
尿騷味這時候隱隱蕩漾開來,合著酒香,那味道聞起來相當極品,獨孤花柳爬起身直往旮旯角落擠,無奈這裏空氣不流通,空間又小,那味道無處不在。
“你應該死去!!”厲由冷著臉,後退幾步之後,膽子似乎一點也沒有減小。
他的心裏承受力看來還不錯,打算落空之後沒有極度失態,也沒有被戲耍之後的鬱怒!
“傻.逼!”角落傳來獨孤花柳悶悶的罵聲。
毒殺人的毒藥對妖獸不起作用情有可原,但對張君瑞這個純種人類也不起作用就讓他鬱悶了,可他還是不想離開,就想看看張君瑞是不是還在偽裝,最好待會兒裝不下去了就去死!
“你怎麼還不走!”張君瑞不耐煩嚷嚷,“等著挨揍呢?!”
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子要毒死自己,張君瑞也沒那個欲.望知道,因為他不感興趣。但他直直杵在這兒不走,卻讓張君瑞極度不耐煩。
眼見張君瑞絲毫無恙,隻是懶洋洋的靠在柵欄上望著自己,厲由有點不是味兒,臉色更是清冷,慣性的笑臉早就消失不見,“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嗎?!”
“不想。”張君瑞將那沒喝完的酒又提了起來,絲毫不在意裏麵的毒灌了兩口。
厲由看的臉皮子直抽筋,但卻無話可說。
把毒酒當飲料喝,這事兒隻有張君瑞幹得出來,他不怕,大不了待會兒再撒泡尿就完了,這麼香醇的美酒丟了可惜。
除卻天下間赫赫有名的奇毒,對煉體士來說,隻要不是能力差的離譜,一般毒藥剛進入血肉之中就會被集結排除,所以對煉體士下毒是一種極為愚蠢的行為,除非你有神仙半步顛這種讓人聞風喪膽的奇毒。
可惜,厲由完全就不知道什麼是煉體士,也根本就不明白張君瑞到底跟尋常內功修者有什麼區別。
“你不想聽我就偏偏說給你聽!”厲由冷聲說著,明滅閃爍的火把映的他臉色陰晴不定。
張君瑞無語了,“你可真賤。”
這個評語未讓厲由有任何反應,興是他現在根本就拿張君瑞無從下手,毒不死,吵架肯定也不是對手,他隻有用這種單方麵的悶蛋行徑報複。
“我父親身為長老長子,當年島主之位被我部落競得,卻沒有傳給我父親,要不然我現在絕對不會是聖島執事隊一個小小的隊長!我不甘心!”
張君瑞本來沒看他,這時候卻是盯住了他。
“以我父親後天八層前期的修為,島主之位卻還是沒有傳給我父親!偏讓一個女流之輩當島主,掌握著那麼一大片海域的資源,要是當年是我父親做了島主,我現在根本不會是一個小小的執事隊隊長!我不甘心!”厲由的神色隱隱有些歇斯底裏,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藏了什麼樣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