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千刀的後台存稿抽風抽掉了一章節,現在補上。
帝王妾(1)和(2)
“拉下去,拔了舌頭。”滕宣冷聲道。
紀舒寧嘲諷,“既然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嗎?”
滕宣一笑,“阿寧,我不怕人說,我倒是希望將我們的關係昭告天下,可你若是不願意,我定然不會強求。”
他已經不是那個隻知道強取豪奪的滕宣,在他心裏,他已經能先考慮她的感受了。
紀舒寧看了韋皇後一眼,“她的舌頭,留著。”
滕宣對葛元點了點頭,隨後道:“阿寧,我送你回去。”,他說完,咳嗽聲頓起,她冷硬道:“不用。”,話音落下之間,已經是快步離去。
滕宣歎了一口氣,還是提起腳步尾隨在她身後
第二日,傳出禮部尚書對皇上不敬,公然在府中辱罵皇上被舉下獄,家產充公,嫡出一脈全部發配邊疆。
紀舒寧的消息最先由禮部尚書傳出,皇帝這麼做的目的可想而知,這雷厲風行的殺雞儆猴手段令人膽寒,朝中議論的聲音弱了下去,反而連番上了折子,要求滕宣以大局為重,恩澤美人,選納賢妃,扶立中宮,都被一一被滕宣駁了回去。
他心中容不下其她女人,選再多也不過是擺設,反而鬧的後宮不安寧,讓紀舒寧耳邊不清淨。
臨華樓裏,燕綏端坐在書案前,一筆一劃,極其認真地寫著什麼,紀舒寧抱著軟滾滾的靈鼠走了過去。
燕綏一見有人靠近,忙用書將宣紙遮了起來,反而讓紀舒寧好奇,“你寫了什麼,不給我看?是不是在寫你娘的壞話?”。
燕綏立馬搖頭,神色怪異,紀舒寧眯了眯眼,將靈鼠一甩,圓滾滾的靈鼠被丟進了硯台裏,還翻了幾個滾,一身的舒服的白毛頓時成了焦炭色。
燕綏死死的壓住宣紙不給紀舒寧看,紀舒寧半拖半哄,“兒子,給看看,是不是寫的很難看,很害羞啊?沒事,你娘的書法也不咋地,娘不會嘲笑你的,給看看,給看看……”
紀舒寧一把將宣紙扯了過來,結果悲哀的發現她兒子那書法才叫一個有大家風範,跟她不是一個層次,反而像滕宣的那種筆走龍蛇,大氣磅礴,隻是年紀小,落筆輕了一些。
紀舒寧讚賞了燕綏幾句,才去看燕綏寫的那幾個字——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家給人足,時和歲豐。
紀舒寧默默地放下宣紙,盯著燕綏,“父慈子孝?”
燕綏視線撇開,沒看她,紀舒寧微微彎腰,平靜地和燕綏對視,“燕綏,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
滕宣受傷的這幾日,他能明顯感覺到燕綏對她的不滿,不滿什麼?紀舒寧今天明白了,是不滿她不關心滕宣,沒去看滕宣,這小子有什麼都憋在心裏,用沉默來折磨死人。
燕綏從椅子裏跳下來,要離開,紀舒寧一把將他按回了椅子裏,“你跟我說說,你是想怎樣?父慈子孝,你是怪我麼?你是想認他,是想光明正大的叫他爹是嗎?”
燕綏泛紅的眸子死死的看著她,很難得跟紀舒寧賭上氣,生硬地吐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