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 / 2)

“是的,以前是雪兒她姐姐愛打聽你的事,現在我和雪兒都喜歡聽你的事……”小姨喜滋滋地邊說邊往杯子裏摻著酒。

“是啊媽媽——我想聽師傅小時候的事;師傅說他連兩三歲的事都還記得呐,我就不行,隻記得5歲的時候你要我練鋼琴的事……”

“嗬,你當然不能和師傅比喲……”小姨把竹蓀燉雞的兩個雞腿夾給了我和雪雪,嘴裏不停地說道;“因為你師傅是神童呀,所以才記得兩三歲的事……”

嘿,這有人惦記的感覺還是蠻好的!想來也是,有關我過去的事紅濤是早已竹筒倒豆子抖了個幹幹淨淨,現已不足為奇了——倒是感激小姨的熱情和誠意,看她眼裏滿是歡喜和柔情;我想此時最好的謝語就是吃得歡來喝得爽——

我幾乎是筷不停夾、口不歇咀嚼地吃在嘴裏看在眼裏;“雪雪,吃啊、吃——多多地吃;你媽媽的心意我們得好好領受哦……”

“好的師傅,我就喜歡吃媽媽做的菜!”

小姨頻頻舉杯示意,我們沒怎麼幹杯,但一口又一口地喝得還很盡興。

“她姐姐這幾天也是夠忙的,說過幾天還要去美國,托關係找人幫雪紅辦理接手她亡夫餐館的事;倒是耽誤不了幾天,紅兒在美國的人際關係還不錯……”

“哦——對對,紅濤這一去,可幫了雪紅大忙!”聽小姨這一說,我心裏一陣高興,竟情不自禁地與她碰杯幹了;“那雪雪就隻有自己出早操咯?”

“哈哈師傅,我早就自己出操了,姐姐說我已經成熟了,懂得自覺練功的道理……姐姐說師傅你8歲的時候就自覺練功了,還帶領院子裏的一幫小夥伴早晚練功是嗎師傅?”

“嘿嘿…是、是這樣的--風雨無阻,下雨天就在院子大門內有頂蓬的空地上練……”回想小時候,真還有點意思。

“唉、紅兒也是夠辛苦的!嗯,她呀就是個熱心腸人,管的事也真多——”小姨感歎著舉杯示意我喝一口,接著道;“不過紅兒她隻要不熬夜,還是會帶雪兒一起出早操的……”

“向師傅學習,風雨無阻、自覺練功!”雪雪說著就端起飲料杯來與我碰杯;“向師傅學習——來、幹杯師傅!”

我與雪雪碰了杯,還真幹了——想到紅濤的熱情、仗義之舉,不由感歎:“啊,真佩服雪雪她姐姐,精力旺盛哦!”

“嗬,我僅長她3歲——肖教,你不覺得雪雪的媽媽也精力也旺盛嗎?雖然現在肩臂受了點傷……”小姨風趣地邊說邊給我滿上了酒。

“哦、哈哈…對、對,雪雪的媽媽當然不差哈哈哈!”我開心地笑著端起杯來;“扭傷沒關係,喝了這杯酒活活血,待會半個小時就給你解除痛苦啊!”

“喲——真有這麼靈?”小姨驚歎道。

“嘿,幹嘛——幹了杯就靈!”我自信地說。

“哦、祝媽媽身體康複!祝師傅手到病除!”雪雪舉起杯來歡喜地說著碰了杯。

小姨幹杯後欣喜地說道:“真要半小時就治好我這傷那簡直是神了!倒是聽紅兒講過,說在土耳其時你們演出完後有不少人排著隊等著醫治,把你為隊員們預備的藥酒、膏藥什麼的都用完了是嗎?”

“嘿嘿…是的,都是些擰腳閃崴的小傷,一般推拿按摩、舒筋活血都是可以解決的——嘿,你這肩背處的扭傷我已從你的動作和呼吸感覺出來,隻需打通筋脈、疏通淤堵的氣血就行了……”

說著我起身用左手指在小姨的右側肩胛骨處輕輕點了幾下,本想感覺、認定一下她扭傷的經脈,不料她竟敏感而神經質地顫抖、咯咯咯咯地笑著直朝我手感處軟軟地傾斜仰靠,使我手上不得不暗暗加力以免她失去重心鬧出笑話來。

雪雪看得是笑眼眯眯的停止了嘴裏的咀嚼,也跟著她媽媽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憑我的經驗,加之上次在“愛心之家”遇險救護小姨時的感覺,基本認定她是屬特敏感性的女人——也就是說對異性的肌膚接觸有著敏感性的極端:要麼果斷拒絕,要麼緊靠不離——因為信任而緊靠,因為緊靠才能克服敏感而不走神!

嗯,這樣的女性按摩起來難度較大,雖然理智使她在主觀上不反感、不抵觸地接受了按摩治療,一旦真要接觸到了她的身體,客觀上她會無意識地不是汗毛倒立、肌肉緊張、穴位關閉,就是渾身無力、周身癱軟……

嗨,有意思,這樣敏感的患者,前者是讓你治也白治,指力跟本入不到點位,仿佛麵對大片的僵肉,這叫我怎麼按摩?

後者更是無從下手,如對棉花一團,指力剛對位,即被軟軟的肌肉群給粘連“淹沒”了,原本清晰的穴位內道也遊走、混雜了……還治啥喲?

而像小姨這樣情感豐富且對我有一些好感的女人,那就絕對是後者加後者了!這可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