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一年前,為什麼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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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蒙蒙滿臉的不自在,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這次,我沒辦法幫你答啊——因為,要答案的人是我。

“……因為……我……”說啊!!看著蒙蒙臉上的為難,我的心象是被撕碎般,他的眼神開始變得飄忽不定,手上的力氣也小了很多……不好!我急忙拿出銀針向著他刺去……

“你……果然……”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想逃?為什麼不回答?

“你……怎麼會?”想問我怎麼知道你想逃?還是想問我怎麼會封掉你的內力?還是說,想問我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聰敏?

“哈哈哈哈哈~你問我怎麼會?”我笑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問得卻前所未有的輕鬆簡單。我輕輕將手撫在胸口上,“我的心在滴血,我想,等它的血流幹了,大概也就死了,也就……不會痛了!對嗎?”

“別……別這樣。我求你!我求你!!!!!!!!唯唯……別這樣……”我望著他,卻好像又看不到他,他究竟是在我的夢裏,還是在我麵前?他怎麼會露出這種表情?他的表情,好像在經曆什麼痛苦的事,他在哭,他為什麼會哭?為什麼?

我慢慢蹲下,看著同樣蹲著的男人,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不哭……不哭哦……為什麼,哭呢?”

“唯唯……”他停止了哭泣,茫然的看著我。

“你……是……在叫我嗎?”我的眼神開始混亂,驚恐而茫然的聲音從喉嚨中慢慢滑出,“我……叫唯唯?唯唯是誰?”

“別嚇我!!唯唯,我是蒙蒙,我是哥哥呀!!別嚇我。”他突然站起來,抱著我一陣猛搖,他的聲音,比我的心情更顯得驚恐,他的表情比我的聲音更恐怖。我越發茫然的望著他,努力的搖著頭,想說我不知道,卻怎麼,也發不了聲……

“唯唯……別這樣,我什麼都告訴你,好不好?別這樣!我求你,別這樣……別……別這樣……”他緊緊抱著我,有什麼浸濕了我的肩膀?為什麼……連我的臉也濕了?

“當初,隻是因為我爹的一翻話。他說,不能喜歡你,那會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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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為什麼?”蒙蒙茫然地望著父親,不解地問道。

“哼!你那些事,我還能不知道?!當初,我愛上你媽的時候,變得比你還快。我們家族的人,都是必須有了愛人才會有溫度,才會有變化。你現在還變得不多,說明還有救!”

“救?”

“對,救你也救他。你知道嗎?江湖險惡,為了你母親的仇,你是必定要進江湖的。我們不可能趕盡殺絕,隻能盡力,因為,我們隻有兩個人。所以,這個江湖上,就必然會有我們的仇家。如果,你喜歡唯唯,唯唯也喜歡你,那麼,他將成為你的弱點,而你,將成為他的殺星。唯唯會點武功,但是,比起我們的仇家來說,他太弱小了……”

蒙蒙猛得抬頭:“我……”

“哼!不是我打擊你,就你,現在也就能自保。你打得過我嗎?打不過吧。當初,連我這樣都沒能保護得了你媽。你覺得就現在的你,能保護唯唯嗎?而且,是別人都還罷。怎麼偏偏是唯唯?唯唯他爹對我們有大恩,我怎麼能害了恩人的孩子……再者,你們都是男人。是不能相愛的。”

“為什麼?”

“你真的愛他?”

“恩!”

“哎……孽緣啊……當初就不該自私的送你去李家。”

“……爹,為什麼?”

“這男人和男人,是不被認可的。一般人,都會叫……變態!你被說,被罵,我能肯定你不會被傷得太深。因為,我們家的人本來就不是容易受外界影響的一族。可是,唯唯呢?他能忍受?他能堅持?萬一,他受不了離開了你……那還算好的。如果他受不了,崩潰了呢?你怎麼對得起你李叔叔夏阿姨?你怎麼能接受?你也會崩潰的。我們家的人,不動情則已,一動情,就是死心塌地,同生同死……兒啊……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唯唯,放棄吧!”

“……”

“別這樣,孩子!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唯唯好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