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痛得尖叫一聲,“你TMD變態。”
蒼月茗輕哼一聲,踩中她手被的那隻腳不但沒有鬆開,反而加重了力道。
不痛,一點都不痛。蘇曉默進咬住唇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蘇小姐,你放開我。”
“不放,死都不放。”不痛,真的一點都不痛。
見蘇曉默依舊不放手,南宮逸隻能對蒼月茗說道,“襄親王,你到底想怎樣,這事與她無關。”
“無關嗎,她大膽敢窺視你,就該死。”蒼月茗冷笑道,似乎很滿意現在的情形。
“你這瘋子。”南宮逸忍不住暴粗。
“怎麼了,除了你的陛下,你還會心痛別人。”說著,蒼月茗突然抬起腳,重重的踏在蘇曉默的背上,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出,她扔死死死的拽著南宮逸的手。
“蘇小姐,你放手。”
“不要,不要,逸,你知道嗎,我一直喜歡你,好喜歡你……。”
“蘇小姐,如果有下一世讓我來喜歡你吧。”
“不,不要……。”她驚恐的喊道,可手中已經空了,他的身影離她越來越遠,到最後隻剩下一白點。
“逸……。”她身子努力的往前爬,不管上天入地,她都要跟隨他。
蒼月茗突然狂笑,又一腳踏在蘇曉默背上,“你就這麼急著去見他,那本王成全你。”
“不需要。”蘇曉默抬起頭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身子猛的向右一滾,直接摔下了懸崖。
“死了,都死了,好,好得很。”蒼月茗仰頭笑了笑,隻是轉身那一刹那,一滴淚從眼角滾落,隻是無人瞧見。
“你是什麼人?”
昭和殿,君魅離驚訝的望著突然出現在他身前的人。
“請帝後跟我走一趟。”黑奴一臉平靜的說道。
君魅離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是襄親王的人。”
“是。”黑奴點頭,君魅離正想叫人,卻發現自己身體不能動了,緊接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蒼月羽凰人還沒進宮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今日駐守皇宮的侍衛如何會如此少?心下疑惑,她快速走進了宮門,整個人一怔。
“好熱鬧啊,眾大臣聚集在這裏是要迎接本皇回宮麼?”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如空穀幽蘭遺世獨立。
她抬腳一步一步走進,離了有大概三米的距離才頓下步子,眼眸徐徐的掃過以丞相為首的諸位大臣。
“怎麼,你們不是來此迎接本皇,難道是想逼宮?”臉上的笑越發的奪目,群臣微低著頭,忍不住哆嗦,要不是有丞相帶頭,她們豈敢如此膽大包天。
“逼宮,老臣可不敢,隻是想拿下你這個亂臣罪子。”南宮瑾冷冷的開口。
蒼月羽凰勾勾嘴角,有些玩味的看著她,“亂臣罪子,南宮卿家是在說你自己麼?”
聞言,南宮瑾緊閉著唇,像是在掙紮什麼,但隻是片刻,手上拿出一封書信,“馨悅公主親筆書信,你根本不是先帝之子。”
此話一次,在場之人都無驚訝,因為都已經提前知曉,而作為當事人的蒼月羽凰也無半點驚訝,反而笑問到,“本皇不是先帝之子,那誰是?”
“襄親王才是真正的先帝之子,當年馨悅公主夥同帝後將你與先帝之子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