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西蒙正慢條斯理地吩咐著幾個傭人把幾瓶紅酒放到儲藏室。
見賀依夕出現,並不驚訝。
一身白色襯衫套著黑色的小馬甲,黑色的西裝褲子,外麵一件剪裁精致的燕尾服。
如歐洲古老的城堡裏優雅的貴族。一派從容地恭敬回答。
“賀小姐,少爺他在書房。”
“那書房在哪?”賀依夕抬頭看了看樓梯,她統共就來過一次。
別墅太大了,房間又多。
“在三樓左拐第一間房,我領你過去吧。”
“不用了,沒事,您忙您的。”賀依夕連忙擺擺手。
她要攢足氣勢,一氣嗬成對付慕言書。
但又不好意思在一個年紀將近六十歲的長輩麵前——對他家的少爺發脾氣。
她直奔樓上,便消失不見了。
西蒙老管家打通了內線電話。
“少爺,賀小姐她上樓,我跟她說您在書房。”
“知道了。”
電話那邊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
賀依夕一口氣上三樓,也不敲門就直接開門進去。
豪華的複式書房,木質螺旋樓梯、橘黃色的燈光頂部圓形的大花窗玻璃漫溢著濃濃的書卷氣息。
牆麵四壁鑲嵌著書櫃,上麵擺放著滿滿的書籍。大氣,典雅。
慕言書並不坐在正中央的書桌上。
他似乎是剛洗完澡。
褐色的短發,額前碎碎的劉海淩亂蓬鬆。
穿著一件潔淨的睡袍在原木**架旁的厚厚沙發上翻著文件,旁邊一盞暖暖的複古吊燈。
褪去了冷漠邪肆的疏離之感,卻又貴氣清朗地讓人高不可攀。
明明聽到聲音。卻也不抬頭。
裝,繼續裝!
賀依夕站在樓梯處,居高臨下地鄙夷。
高跟鞋下,木質樓閣發出清脆的聲音。
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文件,丟在桌上。
“你這是做什麼?”他抬眼,微微擰眉。
“做什麼?我以為慕總經理知道!”
她劈開雙腿,直接坐在他身上。
一瞬間他有些恍惚,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一如他第一次遇見她時。
“你不是讓許姐簽了我的賣身契嗎?現在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為了我們未來的三年和平共處,我覺得我晚上有必要過來聲明一下!”
她咬牙切齒地說著,今晚她要強|姧他。
讓他在她身下‘嗷嗷’發|情的呻|吟。
一把抓住他腰上的睡袍帶,睡袍敞開,清瘦結實的胸膛畢現。
似乎她與他之間,他永遠步步為營,機關算盡。
她與兩個貪得無厭的女人呆在一起,被人掐準了軟肋,踩著了尾巴。
但不代表她就得真像隻雛雞一樣,任人魚肉。
憑什麼她與他之間,她就占了弱風?
逃不掉的糾纏,那也是她在上,他在下。
沈司說,慕言書娶的人是慕筱安。
他最好將來真的把慕筱安娶了!
“晚上,特意過來就是為這個?”
他輕輕一笑,寬大柔軟的沙發上,他舒服的靠著。
身上的睡袍袒開,賀依夕霸道地坐在他身上,大腿的肌膚與他的腰處貼合。
姿勢撩人,曖昧。
隻要他的手輕輕探進她的大腿內側,強要她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