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那人是中年人,看起來十分強壯,白背心,寸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不敢靠近。那中年人在我走出的瞬間立馬轉過頭,怒喝道:“什麼人”
這時我看見了他左手略微隱藏在背後小刀,雖然已經極力遮擋,但是我來的突然,還是有所遺漏。最重要的是那小刀略微沾著的鮮血讓我開始警惕起來,那血不是喪屍血的暗紫色,而是鮮紅欲滴的動脈血,我十分肯定這就是人身上。雖然我已經感覺不妙,但還是盡力表現的平靜些。
“大哥,別緊張我隻是上來躲躲喪屍的。”我向上伸直雙手示意我並沒有攜帶武器。
那男人看我沒帶武器也稍微放鬆了些許,但還是惡狠狠的罵道:“滾一邊去,這層老子要了。”
我眉頭緊皺,“這層樓是你的?”
男人惡語道:“我告訴你別多管閑事,省的一會兒我弄死你。”
這時男人所踹的門裏傳出一個女性的聲音,“快救救我”,聲音頗為年輕,大概隻有高中生大小。
男人有時狠狠踹了一腳門,整個門檻都抖動了一下,似乎再來幾腳就會被踢開,“他娘的臭婊子,老子之前叫你開門不開,現在還喊,再喊啊,老子我現在就弄死他,看你再喊還有誰救你。”
我左手慢慢摸向塞在兜裏扳手,喝道:“臥槽你大爺的,你還給我來一出強搶民女的場景。”
男人握著匕首向我走來,叫罵道:“老子前麵叫你別多管閑事,現在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弄死的人沒四個也有三個,還沒見過你這麼薩比的。”
我冷笑一聲,喪屍爆發也就一晚上,就已經有人開始毫不忌憚的作惡起來,難道說人的本性就是如此,沒有規矩就無惡不作嗎,難怪當初政治老師告訴我們大多數情況下隻有暴力才能解決暴力,而司法機關則是政府行使司法的暴力機構。我一甩手將之前的扳手向男人扔了過去,寸頭男冷不及防被我砸中肩膀,吃痛的鬆開匕首,叫罵道:“小兔子崽子,我等會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時候我衝著過去想打在男人的鼻梁上,卻沒想道被被扳手砸中的他卻還能如此反應迅速擋住我的拳頭,結果他狠狠踢在我的小腹上,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我隻覺得肚裏翻江倒海,仿佛腸子都打結起來。
男人起身撲在我身上,給了我一拳,拳頭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之前被陶麒天打的臉頰,整個嘴角牙齒全是血,看起來格外慘。
此時陶麒天在聽到那女高中生的叫聲就暗覺不好,再我被按倒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衝了過來,之間他動作流利的跳起來用用雙腳夾住寸頭男的脖子,而雙手則抓住寸頭男的右臂反扣在他的背上,好一個奪命剪刀腳。
男人吃痛怒罵:“老子的手要斷了,你個臭鱉孫,等我起身第一個剁了你。”
我爬起來擦了下滿是血的嘴角,怒罵:“草泥馬的人渣,讓你也嚐嚐牙齦翻起來的滋味,讓你滿嘴噴糞。”說著我一腳狠狠踢在他叫罵的嘴唇上,血水混著口水賤了出來。
“草。。草。你。媽的。”寸頭男叫罵著,因為整個嘴唇都翻了起來,所以講話就和漏風一樣,含糊不清。我一怒又是一腳,就見一顆牙齒飛了出來。
“別。。讓.我.。逮到。逮到機!”男人卻始終嘴硬。陶麒天雙腳一發力隻聽頸椎斷裂的聲音,寸頭男話還沒說完就倒在地上。
我一把推開陶麒天罵道:“你他媽幹什麼!他是個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