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陣陣帶著絲絲詭異,全身都在痛,好像五髒六腑都被撕裂般的疼痛,丫的!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有感覺,掙紮著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昏暗,一道微微的光線從裏麵透露出來,借著這抹光亮這才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類似山洞的地下室中,看著這空曠的山洞中部滿的刑具讓她生出幾分不真實感。
思緒回轉----自己已經死了啊,秘密基地被敵方發現,她為了救義父替他擋下致命的一槍,一槍穿膛而過,幾秒死亡,死亡前的意識還在大腦裏異常清晰,以至於此刻的風漓沫還不敢相信這種呼吸的踏實感,摸摸心髒真的還在跳動,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一聲巨響打斷了她的思緒,身為雇傭兵的她自主的開始運行龜息大法,向光源處潛進,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各式各樣的刑具,中間站在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明黃色的錦袍上繡著四抓巨蟒,不是太子是誰,然而往前看去,是一個兩米搞的鐵籠,鐵籠裏麵關著一個一頭銀發的少年,那聲巨響就是來自於砸開鐵籠的撞擊,仔細一看哪位被關著的少年,不經一楞,在光影下少年的頭發閃爍著淡淡的光輝,有似朦朧,長及腰部的發絲如同流瀑,襯著那白皙的幾乎透明的肌膚以及最讓人驚訝的紅眸,似是要將世人迷惑,鑲嵌在他的臉上在配上那羸弱的身形,天使?丫的,是妖孽啊!不過這妖孽的處境甚似狼狽,淩亂的衣服上是零星的血漬,看前麵的人手上拿著的鞭子,不難想象是怎麼來的,而此時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隻手掐住少年的脖子高高的舉起,因呼吸不順少年的臉瞬間通紅,可是那雙妖豔的紅眸帶著迫人的寒氣,冷冷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力。
視線直直盯著少年停頓許久,關於這個人的記憶緩緩而來,黃埔翊,赤霄王朝的前太子,在十年前被送來天照為質,現年齡十五,雖然是先帝的獨子也是算現在皇帝的“侄子”,可赤霄王朝似乎並沒有把他接回去的打算,也就是如此才導致這些人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他,一時之間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風漓沫痛苦的拍怕腦袋,卻清楚的意識到一個詭異的事實,這些記憶不是她的,低頭看了看自身的衣服,無疑的都在述說著一個可能,她趕時代潮流穿越了?!!
好在自己的工作本來就有特殊的,玄乎的事情也見過不少,穿越劇在現代的流行,讓她很快的就接受了自己穿了的事實,正視了自己的身份,這一世在這塊蒼穹大陸的異世裏,她的身份竟然出乎意料,風,魂,炎,蕭,四大古族中的風族中人,並且還是裏麵的領頭人物,族中一切對外事務的掌權人,被傳得神秘不已的七星殿殿主,雖然是個掛名的,這具身體的前主人似乎很排斥這重身份,記憶被封,當著當今丞相的女兒,想到這裏頭一陣鈍痛,好混亂頭好痛!搖了搖腦袋,不想了暫停回憶,反正現在的她滿意就行了,心裏多了份欣喜和期待。
反觀此時的黃埔翊的心境與她就截然相反了,天照太子宗政裂鴻,對他的影響還算深,是個無比陰暗的小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不舒服,此刻他邪惡的目光像極具侵略的刀子一般,狠狠地劃過黃埔翊在他身上刻下恥辱的印記,在這絕望的時刻無路可逃了,雙腿殘廢的他連逃跑都成了奢望,在這一刻他甚至想要放棄,放棄十年的苟延殘喘,放棄十年的苦苦求生,十年的等待期許最後隻換的他人的肆意淩辱,他不甘心卻也無能為力,下一刻呼吸變得順暢起來,殘破的身子像抹布一般的被扔了出去,撞在牆上在滑了下來,他雙腿無法動彈隻能靠雙臂支撐著自己,銳利的眸子直直的射向正在脫衣服向自己走來的宗政裂鴻,一步步的來到他的麵前,在他撲過去的瞬間,一根細如牛毛的銀絲飛射而出,直取宗政裂鴻的要害,而他的反應極快,猛地退後兩步險險的躲過去,不曾想那銀絲一轉直接卷了黃埔翊就退了回去,等反應過來時來人已經抱著黃埔翊向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