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緩緩穿戴衣服,說道,「剛才我玩了你兩個時辰,藥效其實早就過了。」
什麼……藥效早就過了,那麼後來的自己難道是……
韓澈不由自主抓緊了手中的鎖鏈,羞愧的抬不起頭。
「所以,你的身體真是因檔啊。」元征低低的笑了幾聲,繼續說道,「……我說的對嗎?虞桃大小姐?」
虞桃?元征到底在說什麼!
韓澈頭腦如同被一個大鍾狠狠撞擊了一下,耳邊轟轟作響。
隨後,監牢外麵的另一個小點的房間,慢慢的拉開了一道帷幕,帷幕後放著一把椅子,而椅子上口中塞著布團,雙手被綁在身後的,正是虞桃!
虞桃兩眼紅腫,一臉驚懼的表情。
看著青梅竹馬的少年如此在另外一個男人下麵放浪,不知她如何感想。
而站在一旁的侍衛,慢慢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虞桃大哭一聲,掩麵奔逃而去,頭也不回!
韓澈驚訝的張了張口,衝著虞桃逃跑的方向伸出手臂,卻內心升起一股絕望,無力的垂了下來。
剛才發生的一切,不用再問,已經被虞桃看的一清二楚!
他與虞桃的一切可能,都已經被完全的粉碎。
他也幾乎再也沒有了稱作男人的資格。
他還有什麼顏麵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元征,又是元征的詭計,你為什麼這麼狠!
「元,征!」極端的屈辱與痛苦,令韓澈喉嚨裏的聲音變得嘶啞可怖!
「從此以後,你隻有一個存在的意義,就是服侍我,永遠的呆在我身邊……哈哈哈哈!」
十五
地獄般的日子,過的相當漫長。沒有人告訴韓澈,究竟過了多少天。
他完全墮落成一個令人沉淪的美麗的玩具,在元征的身子下麵輾轉,熬過一個又一個日夜。
有一段時間,元征沒來了,他似乎突然變得非常的忙。
「韓,澈?」一聲輕輕的呼喚。
趴伏在地上的身體動了動,手腳依舊戴著沉重的鐐銬,身上僅披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白紗。韓澈艱難的抬起頭,清秀的臉頰因為受到長時間過度的折磨而凹陷下去,似乎再也經受不住一丁點的風雨。
他渙散的雙眼聚焦了很久,才看清了眼前人的麵容。
「李將軍……」
李楨驚詫萬分的愣了片刻,昔日英姿勃發的俊朗少年,被折磨得這麼可憐淒慘,他身子微微發顫,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李楨對韓澈是微微帶有敬佩之意的,因為當年大梁一戰,韓澈本來可以取他性命,卻念在舊情將他釋放,送他回營向元征通風報信。雖然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他畢竟欠韓澈一條命,由此也欣賞韓澈的大度。
李楨將其餘兵士都屏退,然後輕輕扶起韓澈,慢慢了解了前因後果。原來最近國內關鍵時刻,親信人手不夠,所以臨時調用李楨,他才得以接近這個神秘的牢籠。
韓澈也簡單交代了一下來龍去脈,當然那些不堪入耳的齷齪事情,他自然不會透露。
「一百天?不會吧……」李楨突然皺眉琢磨起來。
「李,李將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韓澈奄奄一息的問道。
韓澈早已高燒多天,吃不進任何食物,如果不是憑著這一百天的信念,他幾乎就要挺不過去了。
李楨似乎有些不忍告訴他事實,最終歎了一口氣,「念在你曾經饒我一命,我這麼和你說吧。元將軍他攻破大梁,到現在為止,早已過了四百多天,你在這裏,已經呆了一年多了。」
什麼!
原來已經過了有四百多天,四百多天啊……
元征,你騙我騙的好苦,元征……
「元征,元征!——噗……」韓澈圓睜著雙眼,眼裏滿是雄雄燃燒的怒火,他憤恨扶著牆角要站起身來,可他羸弱殘病的身軀根本無力站起,隻能沿著牆角往外爬……
「韓澈,韓澈,你別難過啊,我跟元將軍好好說說,我一定會幫你!」李楨一直是個善良的老實人,他勤勤懇懇的為元征看管糧草多年,忠心耿耿。但他當年一眼看到韓澈這個聰明靈巧的少年,就非常喜歡。沒想到,實在沒想到他倆竟然演變成現在這種扭曲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