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杜育新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我懷孕了。"櫻草理直氣壯的對杜育新說,"而且我打算生它出來,剩下的事你看著辦好了。"
杜育新一時愣在那裏,不可能啊,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日期都是經過精確計算的,確定櫻草是在安全的生理期間,才肯和她發生關係,怕就怕會產生這種無法收拾的局麵出現,現在,會不會是櫻草記錯了。"櫻草,你知道的,這種玩笑開不得。"
"你是不是想否認和我之間的關係。"櫻草氣急敗壞的喊道。
"櫻草,我跟你本身就沒有關係。"杜育新直視著她,心卻在滴血。一刀刀割的他很痛,但是他無法就這樣輕易的放棄自己擁有的東西。他計算過日子,不會錯的,他說服自己相信櫻草是在用計逼他。
"我們交好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難道這些個都不算數?"櫻草瞪大眼睛看著他。
杜育新把心一橫,用一種嚴厲的不容置疑的口吻回答她說:"如果你肯向校長說明實情,將這件事情一筆勾銷,或許可以挽救,否則你就是把我往火坑裏麵推,櫻草,這讓我如何還能記住你的好?"
"哼"櫻草發出一陣冷笑,"火坑,杜育新,你拋棄我連同腹中無辜的孩子,我讓你知道真正的火坑是什麼樣子的。"
"櫻草,櫻草。"杜育新急忙抓住她,沒想到她竟然軟硬不吃,這讓杜育新頗為頭疼,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穩得住她才好,"我就是一說,你看你還來真的,不生氣了,啊。"
"我就是不能沒有你,我們和孩子可以好好的生活,一起好好的生活。"櫻草充滿幸福的幻想著未來。杜育新冰冷的抱她在懷裏,一麵撫摸安慰著她,頭腦中一麵思考應對的辦法,他該如何是好。
教室中
沈軒正在飛快的答著各種類型的題目,路嶽春將他送到地點就先行離去了,他頭腦中還急迫的想要看見杜育新,將自己參與的功勞告訴他,這樣柔兒的病就能盡快的有完整的治療方案出台,他的一整顆懸在半空中心也能落了地。
所以一回到醫院,他第一個要去的地方就是柔兒的病房,他在她床頭輕輕的坐了會兒,聽見她平穩的呼吸聲才肯離去,又來到秀連的身邊,沈軒在路上特意叮囑過他,不在的兩天,要替他照顧好秀連,這些他都記在心裏。
安排好秀連,他才有一次到了醫生辦公室,這一次辦公室裏麵仍是像最開始一樣,空空蕩蕩的,他拽住一個經過的護士問她"醫生呢,怎麼一個都不在了?"
"喏‘護士指向他的身後,透過鋁合板的窗玻璃,看見院長正立在杜育新的對麵,一圈人將他們圍在中央,杜育新屈膝彎腰撿著地上的紙張。他扭頭問身旁的護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護士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聽到杜育新有可能被辭退的消息,他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