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惱了,“你個混球東西給我閉嘴,就你那嘴賤的媳婦,潑水的時候還說要摔死程氏呢!我的懟懟可是不小心潑到那裏的。”
穀明國顯然不樂意了,“嘿,娘,你可不能這麼說,我明明聽見懟懟潑水的時候說潑死程家的一窩子,大不了都捅出去,我豁出了,要是曼兒將懟懟那不檢點的事說出去,才多大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臭的可是她。潑哪裏不好就潑在南房門口,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張氏啪的一下就去拍穀明國的頭,“王八羔子,你說的啥混賬話!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
穀明國死皮賴臉的一笑,去蹭張氏,“娘,你別生氣,我這不是怕壞了懟懟的名聲嗎?總不能讓她嫁不出去,在家裏當老女子吧!咱這不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蟻嗎?商量對策了麼。”
“有你這麼商量的嗎?滑倒二嫂子的那塊冰還是懟懟潑的呢!”
張氏又給了穀明國一個巴掌,這一次下手比上一次輕多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那是我懟懟潑的水!”
穀老爺子也吭聲了,“老二媳婦當時就暈厥了,自個兒也不知道,就照著老三說的辦吧。不要再生出啥事。反正冰已經處理過了。”
穀明國連忙附和,“就是,程家那可是一窩子的土匪,才會生下曼兒那種潑辣的妖女子。”
張氏哼了一聲,“當時給老二娶了這個媳婦,我真是後悔死了,穀家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啥虧心事,記下了這罪。人家的媳婦子都是乖乖順順的,當婆子的說一句,連嘴都不敢頂一下,鍋灶上收拾的滴水不沾,啥重活苦活都搶著幹,穀家咋就沒有娶進來一個好貨呢!”
穀明國不幹了,“娘,我媳婦那是懷著身子,要不是啥都做得讓你如如意意的。”
“如意個屁,我別被你們氣死就不錯了。”
張氏瞪了穀明國一眼。
穀曼曼越聽越生氣,媳婦子又不是古代用錢買來的奴隸,媽媽啥辛苦的活不幹,都頭來還落得這個說法,還不如啥都不做呢!哪像穀明國兩口子一抹就是嘴上的光溜,說的好聽,幹的比說都邋遢。
果然是她們害的娘,哼!等我慢慢收拾你們,總有你們遭報應的時候,那門上的窟窿和門簾子是咋回事?
張氏看了看牆角的地方,“別說了,以後可別讓曼兒那個妖女子聽見了,就不好了。”
三個人裝腔作勢的坐在那裏。
穀曼曼等了等,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就回到了急診室的外麵。
“爺爺,南房的門上為啥有個窟窿?”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穀明國和張氏,眼神狠狠的,“三爸,是不是你?”
穀老爺子沒有啃聲,穀明國嘿嘿幹笑了兩聲,“曼兒,你咋能這麼看我呢?這事是這樣的,今兒個一大早,你媽媽出來拿著斧頭要去砍柴火,哪裏想到出來就跌了一跤,還是我們發現的及時,把她救了呢!我說二嫂子也真是的,自己有身子也不當回事,沒有木柴說一聲啊,帶過的事,我順便砍了送過去,不就是了麼!你看,出的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