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柯仁一邊抵擋,一邊搖頭歎息。左手按在黛爾娜的胸上,不讓其和身撲上,右手也來想纏住黛爾娜的雙臂。
已經嬌軟無力的黛爾娜,此時已經軟癱如泥,怎麼還能抵住全力抵抗的藍柯仁的進攻,一觸即潰,藍柯仁的右手順利突進敵人的腹心。
黛爾娜羞不可抑,剛剛還凜冽如南極風的氣勢瞬間崩潰,一時失望惱恨填塞心間。
藍柯仁畢竟在葉護口中小兄弟小兄弟叫著,雖然黛爾娜對藍柯仁恨得要生啖其肉活剝其皮,但真要殺了藍柯仁,葉護會有什麼反應,這是黛爾娜要考慮的因素這一,也是其中最大的變量。若說葉護一怒之下就處死她黛爾娜甚或殃及他哥哥多彌幹,黛爾娜是不相信的。一個活著的藍柯仁才有最大的作用,一個死的外族小子,是不值得葉護發雷霆之怒的。至多薄懲一下他們兄妹而已,不過葉護的顏麵還是要維護的。也就僅此而已。
所以黛爾娜才敢在葉護大帳內實施她的刺殺計劃,為了不至於葉護太下不來臉麵,她處心積慮想出誤殺這一招,事成之後,葉護也不好說什麼。因為畢竟草原兒女,靴筒裏插一把刀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再說跳難度極高旋轉幅度極大的胡旋舞,一個不慎出現失誤把自己摔出去,也是常事。否則,胡旋舞高手也不會如珍寶般被看重了,物以稀為貴嘛。
前半截實施的很好,堪稱完美,黛爾娜當時心中還有些微遺憾。這個中原小子長得不賴啊,比起葛邏祿那些殺羊比情挑在行的多的青壯男子,哪個少女不想擁有一個既體貼又粗魯的男人呢?而眼前的這個小子,陰陽兩麵都不缺的。
所以黛爾娜在把自己摔向藍柯仁時,手中的刀已在手,選擇割喉還是刺胸時稍微猶豫了一下,身子撲向藍柯仁時,主意已經打定,給這小子留一點麵子吧,刺胸應該更好看一些吧。
可是事情怎麼就到了眼下這般情況。刺殺不成,反而變成了自動送上門來供人調戲,啊,啊,氣死我了。不過,被****的感覺也不賴啊,癢癢酥酥麻麻,啊,你放開我。一聲嬌無力的軟求起自近在眉睫的丹唇櫻口。
藍柯仁腦門上起了黑線,“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明明是你在摸我的胸,怎麼到了你嘴裏就是我抓著你不放呢?豈有此理。啊!”
藍柯仁再一看,確實不妥。
黛爾娜飛過來時,早已留意了進退之路。一俟刺中藍柯仁後,就順勢把藍柯仁壓倒於地,她就可借收勢不住輾過藍柯仁,扮成失手之舉。隻是人算不如天算,跳胡旋舞最重要的道具就是要有長長的飄帶,若是在天氣溫涼的季節可穿長裙,從而舞出渦扇的裙擺。
由於正值炎熱的夏天,所以長裙沒穿,以長長的飄帶代之,高手自也可把飄帶舞出裙子的效果。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變動,讓計劃好的事情出了大的紕漏。
人至飄帶也至,藍柯仁正在把玩著玉琮,快速而至的飄帶就纏上了玉琮,飄帶一縮短,黛爾娜就被飄帶帶著跌向藍柯仁,本來是去刺殺藍柯仁,反而變成了被藍柯仁釣過去的一條美人魚。
正因為飄帶纏住了玉琮,藍柯仁被突如其來的物體襲擊時,本能地抬手抵擋。黛爾娜遞過來的小刀正刺在玉琮上麵,發出一聲細微卻清脆的叮聲。
不過藍柯仁並不知道這一聲叮聲是怎麼回事,有人砸向他,他自然要保護自己。隻是心慌下的手忙腳亂,反而把一個女刺客俏殺手玩弄於股掌之中而不自知,還憤憤然地要打俏臀以示懲戒。
藍柯仁與黛爾娜推拉彈唱之際,終於理清了頭緒。藍柯仁哪裏受得了近在眼前,不,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極其強勁的刺激,一個機靈下來,兩臂上生出一股力道來,兩眼怔怔下,無處下手。
看著黛爾娜身上一根帶子一根帶子的纏著,就是沒有超過巴掌大的遮蓋,怎麼下手?
黛爾娜已經羞愧欲死,粉首低垂,四肢酸軟,在部落頭人眼裏分明就是一幅半推半就的架勢嘛。
藍柯仁兩手瑟索著戰戰兢兢地從黛爾娜的胸上一毫一厘地撤退著,眼裏滿是驚恐之意,那裏不是雞頭肉而是噬人蛇蠍。
黛爾娜微抬臻首,正瞧見藍柯仁的眼神,心中一蕩,這小子,想吃人嗎?
兩手抖抖著終於按到了不敏感能借上力的地方,藍柯仁的大腿根部,黛爾娜就那麼撐著酥軟的身體一寸寸地收拾起來,嬌吟著半站起來,兩手上抬,按住了藍柯仁的肩頭,就勢在藍柯仁的耳邊,說出了一句顫抖的狠話,“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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