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之力,是這個星球最神秘的力量之一。有先賢說力量有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行相生相克能夠互相組合分化衍生出萬物;也有高僧曾言一切力量都可以歸於地水火空風。現代科學能夠將一切誕生物質的能量詳細的分為上百種的元素。
但是在隻有蓋世高手才知道一切的起源都是來自這顆星球中最深處的偉力,宇宙起源之初,星球凝聚之時,那一切生物能夠誕生的星核之力。
這樣的力量能夠催生出萬物,也能夠將萬物消融,神奇的無法想象,是隻有造物才能夠擁有的無上威能。
隻一瞬間,上官媚的皮袍就瞬間氣化,再一息之後,身體的表麵皮膚就紛紛爆裂了開來,隻要下一息上官媚的身體就會再也不存在於這個星球上。
就在這萬分之一秒的危機時刻,無數把無形的劍體瞬間就像是一片珠簾將上官媚裹在了其中。
火焰將無色的劍體映襯成了紅色,但是卻無論怎麼劇烈的跳動也無法在直接灼燒到上官媚的身體了。
“這是什麼火焰!這麼猛烈!”
上官媚的腦海中滿是驚訝,一種從未有過的死亡威脅讓他每一根神經都幾乎要斷裂開來,那種好似從血脈中湧動的瘋狂讓他全身的所有力量都一股腦的鼓動而出。
意念為劍,心火為線。一絲絲晶瑩雪白的不動明王焰火將織成了一張大網,將數千把無形小劍組成了一張劍網珠簾,將上官媚保護在其中。
但是他卻不會以為自己已經安全了,即使地心之火燒不動~不動明王焰,也摧毀不了瘋狂轉動的意念之劍。
因為火焰的溫度卻還不是最大的威脅,上官媚能夠感覺到一種讓靈魂感覺到低劣的力量正不斷的漸漸爬滿全身。
那種陌生又熟悉的力量威壓,無所不在卻就不可觸及,正是蓋亞意識的延伸。
“我到底該怎麼辦,身體中的能量已經全部釋放,但是卻隻能延緩我的死亡,何況即使我跳出這裏,外麵那奇怪的家夥也會輕而易舉的要了我的性命。上官媚你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居然能夠碰到這樣奇怪的人和事!”
在他陷入危局之時,井口之上,那長得和飛龍相似的巨大臉龐的人,如同燈泡一般大的眼睛盯著火海中濺落出來的片片火花,神情冷的像是冰塊一般。不過在那冰山般的容顏下卻潛藏著一種恐怖的瘋狂。
“這小子倒是個好苗子,不知道和那家夥有什麼關係,難道真的是他的弟子,不過就算是又怎麼樣?他來到這裏,正好火龍穴開啟,用他這樣的血脈澆灌火龍穴………飛龍你真的以為我一輩子都贏不了你嗎?”
“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弟子,更好,正好成為我的墊腳石,你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不會發瘋啊!”
就在他眼中的得意之色像是點燃的柴草堆無法遏製之時,突然一聲尖利的長嘯像是鷹隼一般劃過長空,撲麵而來。
他比常人大三倍的耳朵,猛然動了動,上下兩排牙齒用力的咬了咬,身體像是閃電般一晃,消失在了無邊的黑暗中。
幾乎在他消失的瞬間,一隻雙翼一展有幾十米的大鳥就橫空而來,龐大的身軀幾乎占據了整個光明的圈子。
帶著褐色鬥笠的飛龍嘴裏叼著煙鬥,臉上沒有平時的淡然,身體一翻就向著那燃燒著火焰的井口落下。雙手揮出,兩道無形的氣流瞬間分開了火焰。
他一手猛然一探,一隻無形的手臂就將上官媚整個身體抓了起來,盡管已經發紅的珠簾劍網不斷和真氣化成的手臂發出像是炸彈一般的爆響。但是飛龍的真氣大手卻像是一塊超合金的鋼鐵,讓那些掛在珠簾之上能夠輕易切開石壁的劍體沒有了絲毫作用。
他隨手一甩將上官媚扔在了地上,但是手上的巧妙手法卻讓他在落地的刹那就正好卸去了所有的衝擊力。
上官媚的意識在地心火焰的反複衝刷下,像是一塊豆腐,隻要用手輕輕一攪就會崩潰開來,隻有一絲不知來由的生物本能迸發著旺盛的求生欲望,讓他沒有徹底的放棄希望,否則意念不存,所有的防護就會煙消雲散,隻一個瞬間他就會飛回湮滅。
他躺在地上,身上的血紅一片的皮膚上布滿了燙傷特有的皰疹,這些膿包一般的東西一個接一個的爆裂開來,身體上滿是粘稠的膿液和血漿,如果說他是個死人沒有任何人會懷疑。
飛龍落在地麵上,金色的龍鳥一個盤旋匍匐在了他的身後,像是一隻小狗一般聽話。
他叼著煙鬥,瞳孔急速的四下晃動了無數下,像是在找尋什麼生物。最後才將目光落在上官媚的身上,吐了一口煙圈,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道:“這是他的機緣,也是你的機緣,你沒有珍惜,那麼就看我這弟子有沒有福氣了。”
“火龍之口,能夠摧毀萬物生靈,也能夠誕生最珍惜的奇跡。你知道嗎?你一輩子也隻能做一個影子一般的飛龍,躲在暗處,就是因為你從來不敢冒險。想用我弟子的血脈來減低火龍之怒,你以為你能夠得到嗎?等了這麼多年,卻隻是為他人作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