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克白沒說話,抬手便將第二個箱子的蓋子給打開了,然後將箱子推翻在地,又有一股奇異的味道被釋放出來。
“箱子裏什麼都沒有!”柴屏喊道。
所有人都看向箱子,果然什麼東西都沒有泄出來。人們隻聞到了兩股難聞的氣味!
不對,情況不對!
眾人都很聰明,頓時斷定此地危險,他們急速後退,大總統更是質問道:“秋克白,你做了什麼?!”
秋克白道:“我做了一些驚喜給你們,這兩個箱子裏麵沒有什麼髒器,倒是我新研發出來的兩種毒氣,沾染者最慢二十分鍾就會畢命。”
“什麼?!”眾人驚叫。
“你要毒死我們?!”大總統喊完,他身邊的警衛員就叫道:“快,快給大總統戴上防毒麵具!還有醫生,快準備祛毒設備!”
不少人都開始拚命捂住鼻口並往外跑。
“沒用的。”秋克白搖了搖頭,說道:“這毒性甚強,就算你們沒吸到那氣味,皮膚也會被滲透進去,說白了,隻要在同一海拔上方圓50米的活物都逃不掉被毒氣侵入的命運。”
眾人驚駭,幾乎所有人都不再遲疑,調頭往回跑,他們也聽明白了,隻要縱向逃離這裏,命還有得救!他們紛紛開始攀岩,踩飛行器等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然而沒有人真正能逃離這裏,那名眼看就要飛出洞口的人突然跌了下來,直墜崖底,粉身碎骨。
“啊……”
“啊……”
“啊……”
接二連三的人跌了下來,有人沒有直接摔死,在發出瀕死的呻吟聲。
有些人看到了一臉淡定的孟越嘉,趕忙問道:“她怎麼會沒事?!”
秋克白道:“因為她喝了藥。”
“藥?凝基胞?!”人們恍然大悟,維特船長最先想到了這點道:“我們快去拿凝基胞喝!”
求生的本能讓他們喪失了平時的判斷力,不計後果地撲向第一庫艙的三麵牆上,因為那裏鋪滿了凝基胞水。
“沒用的!”秋克白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們在沾染這兩種毒氣之前喝了凝基胞,那還有得救,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我不信!”柴屏悲憤地大喊,他拚命地喝著凝基胞,一瓶不夠,接著再喝一瓶,連續喝了四五瓶!
“啊,不行……好痛,渾身好痛,像被榨幹了的痛!”有人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身子打滾道。
“痛……痛……”有人喊了兩聲便兩腿一蹬,再無聲息。
柴屏跪在了地上,他開始劇烈地咳嗽,好像要把肺片都要咳出來一樣,也開始打滾,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啊……痛……啊……不行……我不甘心……我好不容易當上總工……”說還沒說完,死了。
維特船長則倒在那滿牆都是凝基胞液體的牆角下,他比柴屏還要慘,還沒來得及打開第一瓶液體就已經死了,屍體任後繼者隨意踐踏,頭顱、軀幹都被踩變了形,一向傲慢的他至死都沒想到他會這樣不體麵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