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跟你說正事,我和朱未非沒有聯係了,你可知道他現在在幹些什麼。”徐流夕皺著眉頭,問道,接著又把紀攝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不過這其中因為徐流夕的個人原因,把紀攝說成一個強取豪奪,不顧她的意願,殘暴不仁的逼她,還經常讓侍衛跟著她,什麼事都不許做,直接把自己形容成一個囚犯。
“太可惡了!是太子了不起啊!”文語聽了徐流夕的話,替徐流夕打抱不平。
這本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而徐流夕卻是轉過眼看著文語,這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起來了,她可一直都不知道!
“小流啊,這種人太可惡了,但為了昭文閣著想你也得嫁啊,你不願意我又吃粗茶淡飯吧,我聽說這個太子可是權勢滔天啊,不嫁不行啊,但我在內心是支持你的,堅決反對這種暴徒,所以你要是嫁了,你的嫁妝是不是應該分我一半?。”
原來在這裏等著她呢,徐流夕就知道這妞不會這麼好心,“我答應你!”
這次輪到文語詫異了。
“我就是傻子!”等文語翻眼過來看她的時候,徐流夕緊接著把下一句話說出來。
文語:“……”
“那你到底嫁不嫁?”
“順其自然吧。”
“朱未非最近也沒有與我有過聯係,似乎這個人是消失了一樣,沒見著人影。”
徐流夕默。
與文語分開後,徐流夕叫上回憐回去,可在中途卻碰上了辰妃。
“參加辰妃娘娘。”徐流夕低下頭,帶著徐流夕行了一禮。
辰妃似乎認識她,隻是看著徐流夕的頭笑了笑,很是不喜,“你就那個徐家二小姐?”
“回娘娘,是的。”
辰妃走進,挑起徐流夕的下巴,精致的妝容映入徐流夕眼簾,看起來很和善一個人,可說出來的話去令徐流夕笑了笑,“別再讓我聽到你勾引四皇子,否則你就別活在世上了。”說完辰妃把徐流夕的臉往旁邊一甩,眼中帶著陰沉的走了。
徐流夕停在原地,笑笑,拿起帕子擦了擦下巴。
“小姐,你沒事吧。”
徐流夕眸中不知閃過什麼,快的令人撲捉不到,沒理回憐的話,徑直朝前麵走去。
等徐流夕走後,在遠處的的小路上卻是走出來一人,身後跟著一個黑衣男子,走在前麵之人盯著徐流夕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最後隻聽得:“把戴敏的種種罪狀交給臨帝看一看。”
之後之間身後的黑衣男子消失不見,而那人卻是歎息一聲,望著遠方天際。
大殿中,夏侯述廉此時對丹雪公主格外熱情,時不時問候丹雪公主兩句,似乎沒有看到丹雪公主那眼神一直是隨夏侯錦廉的身影移動的。
貴妃見此情況,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暗淡的眸子依舊沒什麼光亮,坐在旁邊的漢臨帝,亦是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下麵的人無論怎麼樣似乎都令他提不起興趣來,一直沒有看身旁的女人,這個他給了她他自己所有感情的女人!
“皇上,臣妾有些乏了,先行告退了。”說完不等皇帝準許,自己帶著宮人離開席位,回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