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殺我,但你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沒好事,徐流夕心裏暗自付道,哼了哼,徐流夕不說話,就想看看這個黑心的家夥能怎樣折磨她。
“一件事,你就可以獨善其身。”紀攝此時嘴角卻是微微動了動,目不斜視的對著徐流夕,而坐在床邊之人卻是起身來,想喝水,可剛剛一站起來,不知道是因為藥力太的緣故還是因為自己身子太弱,一個沒站穩,朝前撲去,正要摔個狗吃屎四肢朝順方向摔倒的姿勢,去撲進一個堅硬的懷中。
散發著淡淡男子氣息,沒有任何味道,徐流夕隻感覺到了一個堅硬如石的胸膛,沒有自己預料的龍涎香,屋子裏卻蔓延著一股龍涎香,而這個胸膛,應該說是他身上什麼味道都沒有。
本以為會得到徐流夕感謝的紀攝,而紀攝卻是接到徐流夕的一頓臭罵,“臥槽,你特麼下藥要不要這麼猛,我是個柔弱的女子哎,這樣,我們還能愉快的玩耍嗎,能嗎?真是神經病,我看你們個個都有神經病!”徐流夕察覺到周圍應該有人,反正紀攝無論何時不可能一個人,所以就大聲就,罵了出來。
被罵的人想了想,卻是覺得真是幾個月不見,怎麼把她的脾氣忘了,這女人是這麼知禮之人嗎?自己真是想多了,還望著她的謝意,紀攝嘴角暗自抽了抽,之後決定一定要把那個下藥之人好好收拾一頓。
而附在窗邊的暗衛,冰冷的臉有了些鬆動,似乎他能預料到事後自己有多倒黴。
“什麼叫神經病?”紀攝采取緩和方針,問起了這個問題,還別說,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隻隱約能猜出來這是一個罵人的詞,以往徐流夕也這麼罵過他,而今天卻想聽聽這個詞是關於哪方麵罵人之詞。
徐流夕嘴角一抽,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還真是神經出問題了,“就是你腦子被驢踢過了,被門夾了,進水了,被大象踩過了。”一個詞能被她翻譯成這樣,也算她博學多才了。
紀攝:“……”他還真沒想到一個神經病有這麼多意思。
“什麼事?”徐流夕很不相信,她隻要辦了一件事,紀攝就會放過她?哪有這麼好心!恐怕不是讓她上刀山就是讓她下火海的事,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這件事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嫁給我!”紀攝似乎根本沒有思考,就脫口而出,而麵上的表情永遠是淡漠,而那雙眸子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徐流夕,想看徐流夕會有什麼反應。
徐流夕心口一怔,她是聽清楚了這句話的意思,嫁給他!突然,瞳孔一縮,感受到了什麼,隨後笑道:“你在開什麼玩笑?有什麼條件快說!”笑話,這叫什麼獨善其身,根本就是直接融入到狼窩裏了,想出都出不來了。
然後迎接徐流夕是紀攝幽深的眸子一直盯著她,之間,徐流夕似乎在他眼中看見點點笑意,整個輪廓都飛揚起來,張揚著一股非凡的氣勢。
很明顯,是在告訴徐流夕,我這不是開玩笑,淡笑的眸子緊緊的看著徐流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