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幫我辦一件事。”朱未非陰險的笑笑,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隻是他這一走,還有些事需要辦一下,不然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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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裏,晚上,府裏一切平靜,老夫人把她們叫去問問有沒有心儀之人,都是沒有,這令老夫人很是失望,徐流夕見徐流婉一臉從容,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這就令徐流夕感到奇怪了,老夫人失望之餘,徐流月跟老夫人說結交了哪些朋友,徐流冰也說了些,徐流琦就不用說了,老夫人不用問都知道。
老夫人還算是比較滿意,結交的都是一些貴族小姐,這對馬上議婚可是很有幫助的,她和算著誰能嫁一個良配,給徐家爭光!
徐流崢這次也出奇的回來了,來跟老夫人請安了,是在徐流夕她們都走了之後,據說老夫人跟徐流崢在房間裏說了些什麼,使得老夫人對徐流崢又回到從前了,對徐流崢噓寒問暖,一切都是那麼正常。
包括,接下來老夫人最近對徐流婉也是很好,其實大多數人沒看出來,但徐流夕細細觀察間,就可見老夫人送去徐流婉院裏的衣服吃食都是跟她們不能比的,都是高檔貨,雖然表麵上一樣。徐流婉在府裏也開始行橫行霸道起來了,這不,昨天徐流月跟徐流婉不知道因為什麼吵起來了,老夫人最後罰的不是徐流婉,而是徐流月,當時徐家那些婆子丫鬟大部分都以為徐流婉會受罰,可沒想到是這樣。
畢竟以前徐流婉一向比不得徐流月,就算徐流月的生母珍姨娘犯了大錯,而老夫人都還是喜歡徐流月的,可這天不知道怎麼就變了,讓一幹下人暗自猜測,這四小姐使不得寵了吧,惹老夫人不高興了。
徐流夕卻是知道白韓鬆的,那個曾西王府的世子,再準備向哪個府提親,聘禮都準備好了,應該是側妃之禮,讓徐流夕詫異了好幾次,她不認為天下會掉餡餅。
想起徐流崢,最近跑了好幾次曾西王府,拿起手中的《國史》輕輕一笑。老夫人還真是勢利。
這些天也發生了一件大事,聽說七皇子被人下毒了,凶手尚還在追查中,漢臨帝命四皇子夏侯述廉全權追查此事,一定要找出凶手。
徐流夕這些天期間也想過怎麼與紀攝討論她要跳槽之事,但想想那個令人膽戰的眸子,徐流夕又覺得,還是直接點好,這麼誇張幹嘛?看了看手中的資料,徐流夕笑了笑,看了看這房間周圍,那些暗衛應該還在吧,隻是不知道他們知道了此事會不會拔劍相向呢?
隻是這東西卻不能由危月他們來送,嗬嗬,看來她又得寫一次毛筆字了,多練練也好,免得被人嘲笑沒文化,哎,現在可真是對夏侯述廉想得緊呢,一種相思,兩處閑愁,還要自己寫!
提筆,落下。
“危月!”叫了叫,隨即危月立馬出現,等待吩咐。
徐流夕不好意思,笑嘻嘻道:“麻煩你了。”把信給了危月。
一看是給夏侯述廉的,危月亦是沒什麼表情,一個轉身,就消失在徐流夕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