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看到。”說話間,危月低下頭,但在看不到的地方,危月的臉頰卻是有少許鬆動,看不清表情。
徐流夕卻是趣味來了,“你竟然什麼都沒看到,你憑什麼認為徐流婉清白毀了?”徐流夕還就不信,這人永遠就這麼木頭,“證據。”伸出手來,徐流夕眯著眼睛看著危月。
“我親耳聽白韓鬆的小廝所說,而且我也看到了徐流婉,確定了。”危月不緊不慢的回答,臉上卻是沒一點慌張神色,一如既往冷冰冰。
“大小姐。”門外響起了回憐的聲音,看來是徐流冰擔心她了,這麼久了,她都忘了回去。
徐流夕看了看危月,嘴抽了抽,這廝不叫他走,就算徐流冰進來了也不打算走是吧!打個哈欠,擺擺手,“閃吧閃吧。”
話畢,之見徐流冰進門來,危月也不見蹤影,“夕兒,你怎麼呆在包間裏,是有哪裏不舒服嗎?”徐流冰等了許久也不見徐流夕來找她,有些著急,生怕夕兒闖出什麼禍來,這裏可都是京都貴族小姐,可不能行事魯莽。
“大姐,我是那麼不著調的人嗎?我隻是進來喝杯水,馬上不就去找你了嗎,瞧你擔心的,都快趕上娘親了。”徐流夕玩著徐流冰的胳膊,一笑嫣然,房間得多朵朵鮮花都失了顏色。
徐流冰沒好氣的瞅了瞅自己這個妹妹,“走吧!思晨等著我們玩遊戲呢。”
說來也怪,本身來到弦江樓是為了看太學比試投注的名次,可卻活生生的成了一次聚會,就是聊最近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太學比試的成績還沒出來,除了下過注的人關注這些,大部分小姐公子玩起了遊戲。
跟一般的聚會沒什麼區別,聊得東西也多,所以這次徐流夕出去,就是聽著那些小姐聊東聊西,時不時插一句嘴,玩玩小遊戲,至於徐流婉的是早就沒心思去管了,提都不想提,還管什麼東西!
卻說白韓鬆一出門,就往人群多的地方去,當然表麵上是找那些個公子哥,但隻要有的名頭的人都不願跟這個曾西王府世子勾搭在一塊兒,雖說權勢是很大,但他們也不願壞了自己的名聲,但混進來徐流崢就不怕了,正愁沒人跟他說話呢,見到白韓鬆就走過去,一陣寒暄,“白公子,可是在找什麼人?”
徐流崢是認識白韓鬆的,那青樓不能是白去了,最少還是認識這個青樓的常客,喝過一回酒。徐流崢就把這位世子記了下來,如今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他還以為徐流夕她們進來不來這三樓呢,沒想到倒是擠進來了,他可是從很早就開始來了這弦江樓,好不容易進來,卻發現徐流夕已經來了。
真是氣人。
白韓鬆對徐流崢也是有過印象的,隻是想不起來這哪家的公子,挑了挑眉,大笑道:“這邊姑娘這麼多,你猜我找什麼?”不羈的肆笑,白韓鬆本以為這看起來帶很重書卷味的人應該會排斥他這種放肆的話語,可卻沒想到,“嗬嗬,白公子風流不羈,我等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