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死了!安南給爺進來!”男子一臉不滿,舌頭都燙了出泡了,氣死他了,這水怎麼這麼燙。
門口一年輕小廝先是摸索了一會兒,隨後那門擠進來一個圓溜溜的腦袋,
“爺,你叫我?”
“廢話!耳朵聾啊,這茶怎麼這麼燙?還不快去給爺拿冰水來,舌頭起泡了!”穿著褻衣的男子一陣氣憤,摸著自己的舌頭,含糊道。
安南低著頭聽教,一聽吩咐,連忙急急忙忙拿起桌上的茶盅低著頭走了,“奴才這就去!”在少爺身旁伺候慣了,安南也知道少爺的脾氣,就算不是他錯了也得是他錯!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少爺曾西王府的世子,就算是皇子見了也要買幾分麵子,他一卑微下人能說什麼,也怪這弦江樓,怎麼這茶上的如此燙,也不知道怎麼招待客人的!
白韓鬆,公認的紈絝世子,惡名昭彰,京都男子反麵教材!名聲簡直是臭到家了,青樓是他家,誰敢攔他就跟誰翻臉,從小就愛玩女人,這次見徐流婉一臉春心蕩漾,他也就幫了個小忙,以至於導致後麵的事發生。
今天這裏的姑娘還真是多呢,而且不像青樓姑娘一般,很得他意,很好玩,隻不過還沒盡興,體力太差了,還被這燙茶這麼一燙,真是倒黴晦氣!穿好自己外衣,白韓鬆準備又到外麵去瞧瞧有什麼好看的玩意。
此時嘴上的泡已經被外麵那些花枝亂顫的小姐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疼!忍著。
而徐流夕這邊,文語也不能出來太久,那邊還有一個精明的文蕊盯著她呢,她可不想這麼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憐憫信任毀於一旦,而孝韻也是跟徐流夕告了辭,主要是夏侯雲廉要去正式拜訪孝家人,孝韻不能不跟著吧,所以說,他們去了孝家。
可徐流夕回到包間卻是沒發現徐流婉,又讓回憐出去找了找,都沒見徐流婉的身影,到時見到了徐流月和貴族小姐聊得火熱,徐流冰也跟著張思晨聊著,徐流琦當然跟不用說了,就是徐流婉消失了。
“危月!”徐流夕雖然不是特別急徐流婉,但總的來說她還是想知道徐流婉究竟去了哪裏?嘴唇輕啟,不用白不用,暫時借用也可以是辦很多事啊!
危月正是暗衛中的二十八星宿中隸屬北方的危月,還有鬥木,牛金,女土等等。
“請吩咐!”徐流夕也是看清了這些個暗衛是什麼個形態,隻不過臉蒙麵,昨晚看過一次,讓他們去查了些事情,已有了解,白天這麼一看,還真覺得這些暗衛還真與這青天白日格格不入,他們就是屬於黑暗的,耀眼的陽光從窗戶斜射進來,照射著他們,似乎那麼不自然。
“去給我找找徐流婉在哪裏。”徐流夕欣賞完了,淡淡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