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徐流夕不懂朱未非還有什麼籌碼,眯了眯眼睛,有些蹙眉,覺得這妞馬上說出來的話絕對是對她很不利的,就算不是,肯定也是對她現在的狀況有很大影響的。
“你是不是認為跟紀言國太子一起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你可知道這個太子的陰晴不定,殘暴無常,他的脾氣性格隻要是紀言國的人無人不知,你覺得這樣的人能給你帶來安全,保自己一世長安?”文語一度道破,跟徐流夕分析形勢。
“那你以為朱未非能給你什麼?榮華富貴,你是否想的太過簡單,事情不能一概而論,況且朱未非又有什麼勢力跟紀攝抗衡。”徐流夕亦是不讓,古代不是隻有錢財就能活下來的,不是隻有錢!前世可以,這世行不通,兩人一認真起來還真是連陌生人都不如,針鋒相對。
因為隻有這樣,她們才能在朱未非手下活下來,她們都知道,他不要無用之人!
突然,文語笑了,笑的凜然,“這次,恐怕你得聽我的了。”
“什麼個意思,還有什麼我不知道?”徐流夕確實不知道!
“朱未非他不叫朱未非了,這一世他的名字改了,跟我相反,他不姓朱,而姓長孫!”文語此時一臉淡然的對著徐流夕道,似乎已經看清楚了接下來的事。
徐流夕:“……”
良久,這次確是無話可說了,長孫,這個姓怎麼就這麼好聽呢,長新國皇族之姓,老天爺也真是的,竟然這麼不公平,給了那貨這麼高的身份,而她們卻是一日不如一日。
“你準備……”
“我要考慮考慮。”打斷文語的話,徐流夕理理自己思緒,一陣傷腦。
屆時,文語也不著急,把話題引到別的方向,“你家那個妹妹可真是好笑,還以為我搶了他的朱公子,剛剛想給我下套子呢,幸好我聰明機智,不然就著了她的陰謀了。”
“這些人一向不正常,你還好,我可是天天對著一群這樣的人。”說起這個徐流夕就知道剛剛為什麼徐流婉摔倒了,想害文語,徐流婉?算了吧,就算她修煉個八百十年也不是文語的對手。
“你最起碼是嫡女好不,媽的,老子就一個卑微的庶女,真是太憋屈了,什麼都不能幹。”文語想起她的身份也是一陣吐槽,她這過的什麼日子啊,醜就算了,還給她如此一個身份,徐流夕是嫡女她不嫉妒,可為毛朱未非每次都能這麼幸運,皇子啊!不,應該說是太子。“你都不知道那什麼公主郡主都是些什麼人,把我當小狗一樣虐待,還好我最近識時務,才哄得那兩人帶我來京都,不然我還在文城那旮旯子蹲著呢。”
一陣抱怨聽的徐流夕感同身受,她不一樣?剛穿來是,她比文語還糟糕,又是與人私通,又是挨了板子,又是被趕到偏僻院子。“同誌辛苦了,給同誌敬禮!”徐流夕裝模作樣的敬了一個禮。
看著徐流夕這個樣子,文語也是一本正經,“為人民服務,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