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陪著方氏一起接待完來探望她的人,腰酸背痛的往自己院子走,半路上,徐流夕因為頭有些陣痛,歇了會兒,就導致跟徐流月碰上了,是因徐流月今天還沒有去跟老夫人請安,下午‘好心’幫方氏和徐流夕接待了各家小姐,所以現在才急匆匆的往老夫人那邊去,徐流夕倒是知道老夫人聽說徐流月也幫著接待客人,可高興了!
現在徐流月一臉得意樣,不就是急著去討老夫人的誇獎嗎,瞥見徐流夕坐在長廊上歇息,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鄙夷,之後卻又是笑吟吟的走過來,“二姐姐今天可是累了?身體不好可要好好休息。”
正待徐流夕起身時,才聽到徐流月這一句話,無聲笑了笑,對著身後的回憐道:“今天娘親給我的布匹給四妹妹一點吧,我看四妹妹這一身可是不好見人呢,明天還要接待客人,可不能丟了我們徐家的臉,馬上祖母見了怕又要怪罪娘親了。”徐流夕似思考的想了想,再次打量徐流月全身,皮笑肉不笑,突然冷然起來,“四妹妹穿得怪清貧的,娘親克扣了你的月錢?我可是記得這個月的衣服娘親可是剛剛發給我們,怎麼?四妹妹的衣服送人了,穿成這樣去見祖母,是想說明什麼嗎。”
一聽這話,徐流月臉沉下去了,那鋒利的眼神直朝徐流夕射來,似要把徐流夕千刀萬剮,但見這走廊旁邊來來回回人還是不少,剛剛徐流夕的話保不然會傳出去,自己要是真的被人這樣說,傳到祖母那裏……一想到這一茬,徐流月恢複自己原有的表情,嫣然一笑,“二姐姐說笑了,我這隻是便服,等會兒給祖母請安可要回去換衣服,二姐姐怎麼能如此想我呢。”
“也是,是我想多了,四妹妹怎麼可能拿衣服的事來誣陷娘親呢,是我小人之心了。”徐流夕不想跟這個人多談,叫上回憐,向徐流月點了點頭,目不斜視的從徐流月身旁走過。
而一直徐流月卻是在這走廊上站了很久,目光狠辣,盯著前方,手掌緊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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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院子裏,徐流再次感歎現在的被動,什麼事都做不了,最可悲的就事華霖受傷了,她也受傷了,頭上的傷即使快結痂了,但還是不宜做劇烈運動,想去偷偷摸摸探查些什麼都不行,她也是,好的時候,怎麼不多雇幾個打手什麼的,她看那些小說裏麵女主可都是一堆神馬殺手,教主,皇子,神醫圍繞的啊,為毛她現在過得生活如此淒慘,沒人來跟她偶遇,她這裏荒涼的可憐,有的隻是全身的傷,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傷不起啊哥傷不起!總結出來一個道理:
特麼的她竟然不是主角,看這情況,她就是個活生生的炮灰,還是那種怎麼都死不掉的灰太狼級炮灰。
坐在椅子上徐流夕等著吃飯加獨自鬱悶,歎了一口又一口氣,又搖了搖頭。
“歎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