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流夕給的那些信息他都去一一查過,基本上都是真的,如果說這人是對老七有仇,那去查查跟老七有仇的人是不是能找出點什麼來,現在父皇全力調查這事,如果老七被查出來了,那可真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舉國上下,這件事如光的速度一樣傳播的飛快,不脛而走,文人才子,文韜武略之人都是一個個期待著朝廷要給他們一個交代,有些人甚至已經在酒樓客棧中傳出這次太學比試之中肯定有內幕,消息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京都散開來,影響之大,讓太學比賽已經沒有辦法進行下去,認為這太學比賽分明就是一個陰謀。
所以說,要是查出來這事情關誰,這罪名可就不是隨便罰一兩年俸祿這麼簡單,老七竟然做了,這次他就要看他如何收場。這能怪誰?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沒有嚴密的做這件事,而是給他的仇人知道了。
夏侯述廉是這樣想,可他不知道的是,夏侯錦廉即使這件事失敗了,也不允許自己暴露,所以他做了一件讓他自己覺得還是挽回來一局的事,夏侯述廉這麼喜歡調查別的事,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來,所以說,即使漢臨帝知道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幹係,那夏侯述廉也別想逃過。怎麼處罰,還要看父皇偏向誰了。
自始至終,兩人都沒想到夏侯少廉,原因當然就是紀攝的功勞,不知用了什麼樣的人脈,基本是這件事就查不出來關於夏侯少廉的一點關係了,但是夏侯少廉自作聰明,想去招惹其他什麼,那就怪不得誰了。
此時被夏侯述廉已經盯上的徐流夕還在準備明天去禦殊寺的行頭,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就是紫文的毛病又犯了,知道自家小姐要出去遊寺會,硬是拉著徐流夕試衣服首飾,這就導致了徐流夕臥室到處是‘狼藉’。
“紫文這件衣服不錯,就要這件吧。”徐流夕在試了五件衣服後,終於滿意的點點頭,覺得這件衣服甚是不錯。
可紫文卻是搖搖頭,“小姐,這身可是三小姐送的,你確定要穿?”
頓時,徐流夕崩潰了,難道她就沒一件好看又能穿的衣服嗎?連續試了這麼多件,不是被顏色所淘汰就是因為某些什麼細節上的原因,還有就是因為誰誰誰送的,這一件已經是第六件了,她到底要換多少衣服?
“紫文,我服了你了,你就說我該穿那件吧,記住,挑沒有任何毛病的衣服。”徐流夕最後昏昏欲睡的道,打了個極為不雅的哈欠,現在的狀態就是欲睡。
紫文聞言,從那邊櫃子裏麵又翻出一見衣服,才道:“小姐我早就給你選好了,這件是最合適的。”
困極了的的徐流夕驀地聽這話,清醒了過來,看也不看那衣服,瞪著紫文,嚷嚷道,“你早就已經選好了為什麼不早點說,害得我累了這麼久。”看著紫文,徐流夕突然有一種想要屎的感覺,你這是耍我嗎?
“小姐,我沒說要讓你試衣服啊,我翻這些衣服出來隻是為了找這件衣服。”說著拿起自己手中的衣服朝徐流夕揚了揚,隨後又道:“但是我沒想到,小姐你這麼積極,拿著衣服換了一件又一件,還問我怎麼樣,我就是一一評價,同時也把你該戴的首飾找出來了。”然後又指指那邊梳妝台上自己中找出來的首飾。
紫文的一臉無辜,相對比的就是徐流夕倒地,合著這麼久她穿這麼多繁複的衣服就白穿了。
“小姐,快來試試這件,我覺得這件衣服是最合適小姐你的。”紫文還不知道徐流夕的傷痛,這才開始拉這徐流夕說她自己認為的試衣服。於是乎,徐流夕練就了坐著睡,站著眠。
而等徐流夕真正躺上床睡覺的時候,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全身很燙,感覺自己被火燒一樣,這一刻徐流夕的意識是清醒的,她在想怎麼會如此?倒不是說像小說裏中了春藥一樣,那種感覺不像,倒像是全身被火辣辣的烤一樣,令她異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