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總算出來了。”回憐在門前看徐流夕一出來作勢就抱怨道,讓徐流夕沒好氣的捏捏她的臉蛋,“才多久,就等不及了,等著回去私會那個小廝啊?”似痞子一樣流氓亂摸,最後定下這個判斷。
回憐本身就一機靈人兒,聽小姐說著話也不是太奇怪,也是按照徐流夕的性子回道:“哎,小姐你想多了,我可是清白的姑娘,你這樣說,我要告你。”
“小樣兒。”
——
幽人巷,四皇子府。
夏侯述廉收到了徐流夕寫的歪歪扭扭的毛筆字,先是看到這個字,夏侯述廉就夠了,一開始看這個字還以為是徐流夕讓誰代寫的,這麼醜,徐流夕畢竟是出自書香世家,他不相信這是徐流夕寫的字,再到後來的後來,夏侯述廉終於認清楚了一個事實,書香世家也不是每個人都寫字好看,任何事不能一概而論,徐流夕就是證明這個理論的例子。
再看內容,夏侯述廉皺了皺眉,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但時機還未到,不急,雖然現在徐流景馬上就要比賽了,但他不急,現在看到徐流夕這封信,夏侯述廉為難了,是幫還不幫?
要不幫徐流夕給他提供的信息恐怕就要斷了,要幫了,那不就是率先與老七發生衝突?現在他和老七還沒有到那種爭鋒相對的地步,要是這件事管了,恐怕離徹底絕裂也不遠了。
最終,夏侯述廉還是選擇幫助徐流景,反正最後還是會成仇人,早晚都一樣,沒有什麼不同,現在幫徐流夕,得到自己想要的,何樂而不為?
紀攝正是算好了這一點,彼時,紀攝聽到暗衛傳來的消息,徐流夕知道了徐流景與他之間有聯係,稍微詫異了翻,這是怎麼知道的?卻又聽暗衛道這之間的過程。
“這樣也算是一種方法。”紀攝摸著手中的書信麵朝空氣中高深莫測道,眼眸似那深海一般深不見底,千變萬化,不可捉摸。
“你繼續去吧。”紀攝神色不變對那暗衛道,周身氣勢宛如就是一個天地主宰者,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每天操心如此多之事卻不見一點疲憊,暗衛已經悄悄退下,隻有紀攝一人站在窗前看遍人世滄桑。
也許是憑著一種感覺,他會到這個地方,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把不應該牽扯之人也拉進來。
恨?那就恨吧,何必去在乎這些。
他斷定夏侯述廉肯定會幫徐流景,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準備用自己的勢力去幫助徐流景,這點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徐流景一點也不著急,此事的開始,就是全局的開始,但願夏侯述廉不要讓他失望。
還有就是這裏似乎不止有他一人,長新國,這個國家似乎在慢慢融合,那人既在慢慢計劃著一些事情,也在準備跟他來一場博弈,朱未非?徐流夕?這兩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紀攝想不清楚,他查了關於所有兩人的訊息,也查不到這兩人曾經有什麼關係,但那說話語氣卻是很熟稔,似像多年沒有見麵的老朋友一樣。
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