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特麼還有這種癖好,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正在徐流夕翻開第一頁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吐槽,把徐流夕嚇了一跳,緩過神來,轉過身,見來人毫無形象的坐在那邊桌子上吃剛剛紫文給她洗的葡萄,一點都不懂什麼叫禮儀四方,倒把什麼叫反客為主發揮得淋漓盡致。
徐流夕翻了翻白眼,“紳士風度去哪兒了?朱大公子怎麼一點都不懂,我可是一個羞答答的女子,你如此放浪形骸進我屋,我可不讓。”徐流夕保持了與他在現代對話的形式,然後也起身走到朱未非對麵,搶過他手中的葡萄,塞到嘴裏。
“如此粗俗,怎嫁得出去。”朱未非嫌棄的看看徐流夕,之後才又問:“你真的不跟我一起?”眼中帶著無比真誠的目光,似是徐流夕要不答應,他就會哭著鼻子道:你個大壞蛋,那種楚楚可憐,那種我見猶憐。
要是做這個動作的是個美女,徐流夕沒準還作勢可憐一下,但朱未非這個長得不咋地的人兒來做這個動作的話,一個字,徐流夕想說:滾你****!
“免了。”徐流夕最後還是沒有爆粗口,不去看朱未非那眼神,拿起盤中的一個葡萄,興致勃勃的吃了起來。
朱未非見沒有效果,大大方方收回自己可憐的姿勢,然後想到什麼,“真的不跟我合作?”
徐流夕轉過眼來,盯著朱未非看了良久,就在朱未非以為有了轉機的時候,“你長得真是醜,比現代還醜!”
立馬,幾道黑線從朱未非額上刮下,他不可能醜啊!他已經找小聆確認過了,自己不醜啊,自己跟他說要整容,他又叫自己該吃藥,照這情況,自己不需要整容,那應該還是不醜的,再說了自己現代不跟現在長得一樣嗎?什麼叫還醜,這女人越來越會胡說八道了。
“哼!不識趣,早晚你會後悔的!”朱未非想了想,嘟嚷道。
“一顆葡萄一兩銀子。”在朱未非說完後悔兩個字後,徐流夕又來一句,致使朱未非那隻去拿葡萄的手定在桌子中央,看徐流夕一臉摳像,“你要不要這麼摳?我們還能愉快地做朋友嘛?”朱未非滿臉感歎,覺的自己不能再愛了。
徐流夕趁著一刻,把那盤子抱到自己懷中,“能啊,一兩銀子一顆。”
頓在桌子中央的手一點不尷尬的收回來,嘴裏傲嬌道:“老子不和你這種小女人計較。”話雖如此,但那眼神還是時不時的去看那晶瑩剔透的葡萄,妄想著什麼時候搶過來。
“話說你怎麼也死掉了?”徐流夕忽視掉那眼神,又把一顆很大的葡萄塞進嘴裏,不緊不慢的問道,之後還很犯賤的笑笑,“不會是想我了吧。”
朱未非即使沒有葡萄吃也是絕不屈服於徐流夕的淫威,清了清嗓子,咳了咳,看了一眼徐流夕,隨後,“一個字一顆葡萄。”
“臥槽,還帶你這樣的。”徐流夕不能忍受自己的版權被人侵犯,堅決抵製惡勢力,又是在朱未非麵前晃晃那盤葡萄,一把抓了好幾個,連續塞在嘴裏,還不清不楚的支吾道:“妮行的美啊(你想的美)。”之中還帶點港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