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倒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徐流冰這一問,隨口問道:“怎麼回事?”輕柔的語氣,讓徐流景看了看自己母親,抿了抿嘴唇,一時沒有言語。
徐流冰見徐流景沒有說什麼,然後才慢慢的把剛剛聽到的事告訴方氏。
“怎麼會這樣!景兒,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去報了這兩項。”方氏在這一刻是很著急的,景兒出了什麼事?非得本來是學文的卻去報了武,這比武可不同與平常啊,據她知景兒可是從來沒學過武的,本身到太學是可以學武的,但徐家本就是以文吃飯的世家,文人一般是不喜習武的,徐家的傳統也是這樣,隻是習文,即使這個國家既崇文又重武,但徐家卻從沒出過一個武將,要是老爺他們知道了,那不就又是一番軒然大波?
方氏急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可方氏如此問,徐流景還就是一言不發,把沉默發揮到了極點。
“好了,娘親,你別問了,流景恐怕有難言之隱。”徐流夕見事情發生越往不好的方向發展,方氏已經隱隱有著急生氣之意,連忙打斷方氏,不讓事情越走越離譜。
“景兒,你有什麼話可以對娘親說。”方氏聽了徐流夕一言,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著急了,她不想把事情變得複雜,盡量放低了聲音,輕柔的問道。
徐流景見三人都一副輕柔的表情地看著他,希望他說出點什麼,心中頓時有些難受,站起身來,看了遠處大門一會兒,才道:“我會解決好的,你們不用擔心。”說完就向三人拱了拱身子,行了一禮,快速走了出去。
“這……”方氏不明白景兒到底怎麼回事,這種事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不是更好嗎?怎麼……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什麼都沒說。
“你們先回去吧。”最後,方氏揮了揮手,示意徐流冰徐流夕先回去,自己要好好靜一會兒,想想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她也需要好好考慮一下跟景兒之間的溝通,似乎景兒不是太親近她,應該說不太親近任何人,這樣真的好嗎?
徐流夕也得回去讓華霖好好查一查這件事,雖然這是京都,比華霖有能之人多得是,但看徐流景這樣,在太學附近或是打聽一些太學最近出了什麼事,應該會有答案。
跟徐流冰在途中道了別,徐流夕就帶著紫文和蓮生回了自己院子。
把華霖叫來,吩咐他去查查,自己一個人坐在書桌前,獨自沉思。流景去報武磊項目,徐流煙變成端方淑女,朱未非邀自己,紀攝逼自己,事情基本是一件界一件。
抬手拿起那方墨條,放於硯正中,邊想著什麼,邊在硯上打圈,過了稍微一刻鍾,徐流夕才不緊不慢放下墨條,從筆擱上執那一隻文峰,靜靜的,那潔白無瑕出現文字,雖然不雅,但也不難看,不難看出這是徐流夕用心寫的毛筆字。
及內容是什麼就得看夏侯述廉能不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