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事?”徐流夕這些事早就在心裏分析過很多遍了,所以見紀攝還不走,皺眉的問道。
紀攝低頭見徐流夕趴在桌子上,雙手被隱藏的袖子裏,看不見那微微活動的手指,眼部有淡淡幽暗,聞徐流夕的話,才低聲道:“你現在用的方法我很不滿意,我不希望再有這樣的事發生,否則……”
徐流夕站起身,正麵對著紀攝,兩人目光的空中交接,頓時蹦出一係列的火花,憤怒的的火花,但徐流夕還是很是識實務,表示自己不生氣,若無其事,“好的,保證完成任務,你老慢慢走。”
紀攝聽了,又斜了徐流夕一眼,才又走了。
正是因為人家好意威脅,自己又得想辦法接近夏侯述廉,這次徐流夕知道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了,要真正用辦法去使夏侯述廉信任她。但夏侯述廉即使沒有紀攝城府深,想要得到他的信任,恐怕也要費不少心思,該怎麼辦才好呢?
……
今天,徐流夕這個弟弟到家了,這時,徐流夕正在老夫人院子裏,聽說是要等到中午,此時老夫人這裏,基本上人都到了,除了徐流崢,說還是和好友有約,徐胤徐朗也不在,等這位徐家長房嫡長子,要是說,在文城徐家,恐怕不會有這樣情況,但現在不同了,在京都,一切都變得與眾不同起來。
終於午時,下人來報,二少爺回來了。
方氏頓時有些激動,從上次見到景兒應該是有了半年了吧,也不知道她的景兒變了成了什麼樣子,是長高了還是長得更英俊了,激動的心情不能自已,手都有微微顫動。徐流冰在一旁也適當的握握方氏的手,她雖然也很久沒見這個弟弟,但心境總歸比方氏好點。
不過一會兒,正門就走進來一個少年,高挑秀雅的身材,少年長身如玉,眉眼還是一股稚氣,卻是全身充斥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衣服是墨色的上好絲綢。
“祖母,娘親,二嬸,大姐二姐。”徐流景對自己應該行禮之人一一行了一個禮,禮節很是周到,讓旁人說不出話來。
老夫人見曾經稚嫩的少年早已長成如今的翩翩公子,既懂禮又有出息,自豪之心油然而生,這可是他們徐家的希望,“快過來,景兒如今越來越懂事了。”在徐家當然除了方氏徐流冰徐流夕還有老夫人也是一點也不吝嗇的疼愛著她這位唯一的長房嫡孫。
聞言,徐流景隻是微微頷首,但還是沒有到老夫人身邊去,一如既往的沉悶冷情,然後才說道:“接下來太學還有比賽,我可能不能每天來向祖母請安了,請祖母見諒。”
老夫人早就習慣了徐流景這樣的脾氣,她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也沒有絲毫怪罪徐流景之心,“有比賽祖母還能為難你嗎?景兒今天想吃些什麼,我馬上叫下人去準備。”要說徐流夕看到的,老夫人的確疼愛徐流景要比徐流崢多,也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