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流夕笑嗬嗬,嘴角微微勾起,笑靨如花,“我看你就是太束縛自己了,什麼事情都忍著。”
“哪有!”孝韻乍一聽徐流夕這話,眼神暗了暗,隨後就否決道。
徐流夕也不多去說什麼,有些事情要自己慢慢體會,自己多說反而適得其反了,“對了,我們去找我大姐吧,一起玩?”徐流夕一想到自己管理商鋪以來對徐流冰就不像以前親近了,因為忙了,她怕徐流冰會多想,覺得自己不能給大姐一個這樣的印象,所以提議道。
“好哇,我也好久沒見徐大小姐了呢。”孝韻本身是才女,對與自己誌同道合的人更是覺得親近,而且尤其徐大小姐身上一種隱藏的氣勢一直是她想得到,卻始終不敢去做,早就想結交她了,隻是一直沒機會。
兩人商量好就往徐流冰院子走去,徐家的院子不算大,但到徐流冰哪兒還得走一會兒,中間要過一個橫橋,人工小湖,水中清澈平靜的湖水像一塊璞玉,讓人看著不由得欣喜。
徐流夕正欣賞湖中景色,接著就聽得後麵傳來腳步聲,警惕的往後麵看看,這一看不要緊,把她嚇著了,後麵跟著她的蓮生的回憐都倒在地上,孝韻的丫鬟亦是如此,孝韻一見自己丫鬟倒地,嚇得不知道該怎麼,小心翼翼的東望望西瞧瞧,但隻在一瞬間,自己也倒了下去,頓時隻剩下徐流夕一個人。
“出來吧。”盯著遠方一處,徐流夕輕聲喊道,眼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警惕的情緒,隻是一臉淡然,似是知道暗處之人是誰。
果然,是那人。
那個把她傷到一個月才好的賤人!現在還一臉悠然的出現,怎麼不像當初那樣把她也弄倒了啊,她跟他不共戴天!“怎麼?還想來殺我?這裏可是我們徐府。”徐流夕諷刺道,眼神的刀光已經到了極致,但似乎語氣也沒有什麼大的起伏,隻有平靜。
“徐府我不放在眼裏。”那聲音深邃如天山最底下的幽冥,陰冷有點可怕,一如既往的冷淡,不帶半絲感情,眼眸朝向徐流夕,聽著徐流夕說的話,隻是以一種談判的語氣答道,絲毫沒有把徐流夕放在眼裏。
徐流夕即使氣得牙癢癢,也拿他沒辦法,自己又不會武功,隻會些簡單的招式,且她的傷才好不久,對於他是沒有一點抵抗能力,即使沒受傷,也是手下敗敗將!因為試過了,自己身上也沒帶自己練出來的半成品,這次是是真的任人宰割了。
“那給我一個爽快的死法?”徐流夕咬牙切齒,瞞不客氣的問道。
紀攝依舊是不動聲色,打量徐流夕良久才緩緩道:“想活命?”說完還把視線放在孝韻和其他人身上,意欲明顯。
徐流夕這次是知道了,自己不用死,因為麵前這人就是想跟自己做交易,自己要是不答應,恐怕除了自己,著躺在地上的人全都要死,赤裸裸的威脅,但是!徐流夕還能不答應嗎?
也不知道自己那點入了這位兄弟的眼,害得自己這麼被動。“你想要我做什麼?”
此話一出,紀攝就知道自己目的已經達成,淡淡的開口道:“等你去了京都自然就知道了。”語畢,不帶徐流夕反應過來,黑色長袍已消失在遠處,浩浩乎如馮虛禦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