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把這丫鬟找出來誰就是陷害珍姨娘,這不明擺著含針帶刺的針對徐流夕嘛,徐流夕一時也沒有放在心上,隻聽她慢慢道:“也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真的,不然大家無法相信你啊。”
那丫鬟一聽徐流夕這麼說臉垮了下去,惹得徐流月頻頻得意的眼神朝徐流夕望來,似是在示威,但卻聽見那丫鬟接下來的話,臉色又變了,“我知道了,珍姨娘要我去買凶給了我一封信,讓我送到城北巷子,她說自然會有人來跟我交接,隻是沒想到那人拿到信封就想殺我滅口,正好二小姐差人救了我,而那封信在混亂時我拿到了信封,上麵有珍姨娘的親筆。”說完又抹抹淚,那叫一個辛酸。
徐流月沒想到還有這一茬,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而老夫人卻是陰沉著問道:“那個信封在哪兒。”
“在我這兒。”突然,在門口的回憐說話了,隨後從懷裏拿出一個沾滿血跡的信封,隻見回憐交到老夫人手上時,老夫人臉上的陰沉立馬爆發了,‘嘭’的拍了一下桌子,隨後朝外麵的人喊道:“把那個賤人給我叫來!”
不知情的人一臉茫然,如徐流月,徐流婉。而知情的人,就如徐流夕,隻是淡淡的笑,似乎那眼神摻雜了許多複雜的東西在裏麵。
這上麵寫的什麼,徐流夕卻是了如指掌,珍姨娘還真是本事大,外麵既然有人,是個莽夫,武功還不賴,不過對珍姨娘還是一片真心,珍姨娘對這位她的傾慕者就不曉得是真心還是利用了,這些年都在聯係,當了徐家的姨娘還去外麵找知己?這可不是什麼小事!也怪不得老夫人發這麼大的火。
徐流月隻是見祖母這樣生氣,也不知道那信封上到底寫了什麼,怎麼如此生氣,姨娘不說之事給徐流夕一點顏色看看嗎,怎麼鬧出這樣的事,怎麼能反過來殺自己的人,這樣的做法是多麼愚蠢,難道姨娘昏了頭?
大廳中人神態各異,都在猜測這珍姨娘到底怎麼回事?
隨後徐流夕要求老夫人先把那丫鬟遣下去。
不一會兒,珍姨娘就被兩個婆子架著拖上來,當然,一向在徐府裏當霸王的珍姨娘不會就這麼乖乖的,隻聽嘴裏不停,“你們放肆!還有沒有規矩!你們兩個給我鬆手。”一直到了大廳珍姨娘還不罷休,孜孜不倦的怒吼著。
“給我閉嘴!”老夫人聽到這聲音就煩,連聲喝道。
珍姨娘哭得梨花帶雨,但現場沒有一個憐憫她,就連徐流月都是在考慮怎麼才能救姨娘,對於從小見到大的姨娘的眼淚,已經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