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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瞅著這黑衣男子眼中閃過的驚異,即使被徐流夕耍陰招扳倒在地上也不見一絲慌亂,那雙眼睛依舊是緊緊盯著她,恨不得把她吃了。
“媽的,老娘又沒惹你,竟然這麼狠!”徐流夕幾輪下來累的呼呼的喘氣,但是嘴裏還不滿剛剛被打得這麼慘,跟一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之後又使勁踹了幾腳才肯罷休,坐下來,運氣養神。
即使沒有內力,但是徐流夕依舊把自己體內亂串的氣息撫平,這一刻,整個林子隻聽得到鳥兒飛過樹林的摩挲聲,很是安靜,那個男子也就被徐流夕放到地上,靜靜的觀察著徐流夕在幹什麼。
終於,一刻鍾過去,徐流夕漸漸平息下來,一睜眼,就看見這男子‘如狼似虎’的盯著自己,額間一道黑線,意識到什麼,連忙用手擋住自己胸前,“臭流氓,看什麼看,這麼盯著本姑娘有什麼企圖?還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眼睛!”
那男子聽到徐流夕這麼不客氣的話,眼神一沉,但還是轉過眼去,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望著那邊樹林,眸中似墨水滾動,深邃的不見底。
這時徐流夕該考慮怎麼收拾這貨了,站起來,先是很猥瑣的笑笑,然後眼中一亮,搓搓手,“我說,你這是何必呢,我們大家都是來樹林子裏偷懶的,你這樣動手動腳的讓我很難做人,我看不如這樣,我把你放了,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徐流夕已經想好了,這人武功不弱,要是自己作弄他,以後來找她報仇那她不就完了,她也想過把他殺了,但是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這人跟夏侯述廉好像不怎麼和諧,應該說是不能合作愉快,那就是敵人,那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嘛,多交一個朋友總比多樹立一個仇人好,而且這朋友武功還不弱,要是能幫她對付夏侯述廉那就更完美了。
想著想著徐流夕越覺得這個辦法很好,看著躺在地上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徐流夕有些嫌棄道:“喂!你又不是啞巴,怎麼不說話?點頭Yes搖頭no懂?”說完又踹了踹這男子的腿。
驀地想到自己隨口脫出的這句話,最後一句好像很熟悉。但是她好像從來沒說過,一想到那句話,她的腦子就有些模糊了,搖搖頭,再瞅著眼前的男子,“搖頭或點頭你給個準話啊,別讓我瞧不起你。”
但是那男子依舊把徐流夕當空氣,像從來沒見過她似的,目不斜視,沉默不語,從一剛開始,這男子就沒說過一句話,要不是徐流夕之前見過他,恐怕就要真以為這貨是啞巴了。
“你……”就在徐流夕正要說什麼的同時,突然察覺到前麵有人來了,心裏一沉,警惕的望望哪個方向,這人的救兵到了?可聽腳步聲雖然很急,但不像習武人那樣輕盈,徐流夕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好像出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