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朱未非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徐流夕嘴角抽了抽,至於嗎?這貨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徐流夕現在沒心情理睬這貨,小腿悄悄往旁邊移動,乘馬上沒人看見,悄悄偷走,回到那丫鬟休息的地方,不然馬上就走不了了,因著她看見那邊那個婦人,也就是朱未非的母親,好像要過來了。
幸虧那婦人一直盯著朱未非看,沒有太多關注她。
慢慢的,徐流夕就快走出院子了,突然前麵走來一個身影,讓得徐流夕恨不得立即走開,這不是那狐狸精男子嗎?怎麼在這裏?現在也不能就這樣退回去了,而且自己手上還端著盤子,隻有一條路,也隻能這樣迎上去。
低著頭,把頭已經埋在胸前了,那盤子也是差點跟頭接觸了,兩人就這樣迎麵走著,當然,迎麵的隻是那男子,徐流夕的麵已經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低著頭幹什麼?”一聲平靜的聲音從旁邊響起,而那人也沒有看向徐流夕,隻是視線朝著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
徐流夕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為什麼要跟她說話,說起來奇怪,她感覺這男子怎麼好像不應該在這裏才對啊?他不是走了嗎?夏侯述廉不是跟他鬧翻了嗎,怎麼還敢這樣大搖大罷走在這院子中,而且這來來回回下人也不少,這男子一看就不像下人,長了一副狐狸精的模樣,應該很惹人注意才對,怎麼會沒人發現?
而對於這男子的問話,徐流夕是不想回答的,說好了見到這男子一定要繞道的,即使這次沒有繞道,但說話也就免了吧,她很不想於這樣危險的男子同謀,有點壓力山大!所以徐流夕默不作聲就這樣朝前走去,本來以為這男子應該會攔住她,但是,什麼也沒做!
兩人形同陌路,最後徐流夕一個轉彎消失在這條小路中,而那男子對此好像已經預料到一樣,什麼表情也沒有,朝前走去,瀟灑得不帶走一片雲彩!
菊花宴中謝依琪與徐流崢已經表演完畢,現在展示才藝的是方家大小姐方玲輕,方玲輕本不想表演什麼,因為她對什麼都沒有擅長的,最後在娘親的極力勸阻下表演了個畫畫,這畫畫也就隨意畫了一幅山水圖,其實大多數已經先就準備好了,所以畫下來也極其容易,在這場宴會中,方玲輕的表演算是不鹹不淡吧,既沒有引起太對關注,也沒有惹得很多人的看不起,一般般。
接下來又是陸陸續續的公子小姐表演,在個個公子哥中倒是沒有特別出色的人物,除了徐流崢與謝家大小姐讓人勉強記住了,其他公子哥都沒有什麼特別出色的,而文家公子文博竟然沒有去表演,聆公子就更不用說了,而夏侯述廉,誰也不敢要一個皇子去表演吧。
所以這場宴會中,出名的大多數是女子,先是文蕊的驚華一舞,然後是徐家六小姐恢弘霸氣的書法,接著是孝伯爵府孝韻的琴技也是一絕。
徐流冰本身就是一個不太愛出名的人,這次徐流琦已經出過風頭了,她想徐家的謠言恐怕也要變變了,所以沒用什麼心思展示,惹得方氏一陣感歎,最後無奈,也不想說什麼,由著徐流冰去了,她的女兒一個太有主見,一個根本不會處理世事,這是老天在跟她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