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此時覺得是事事不順,既是恨自家老爺不體諒她,又是恨自己女兒不爭氣,當然還有對造成這一切的徐流冰的討厭,還有方氏的嘲諷,加起來她是心疲氣躁,聽著徐朗話,除了委屈就是憤恨,“老爺怎麼能這樣說?我難道為這個徐家做的還不夠嗎?你這樣說我!煙兒怎麼了?不就是打了文家公子嗎,又沒有傷太重,而煙兒呢?都毀容了,你難道就不心疼煙兒嗎,這能怪煙兒嗎?還不都是為了與文家的交情嘛!不然用得著這樣嗎。”江氏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當著整個徐家就這樣與徐朗吵了起來,把徐流煙要去文府當做是文家與徐家的交情,難道徐流煙不去文府,徐家和文家的交情就斷了麼?
那模樣一點也不似當處初的雍容大度,現在整個就像一個潑婦!
“夠了!我看你們兩是真的越活越回去了,當著孩子的麵說這些幹什麼!三丫頭給我回自己院子裏麵呆著,江氏一等會兒到我這裏來,宴會馬上要開始了,去參加宴會趕快去!”老夫人一聲厲喝,整個大廳都回蕩著老夫人生氣的聲音,等話說完,方氏先是帶著徐家姐妹告辭出來,去參加菊花宴。
徐胤和徐朗也相繼而出,徐流煙被下人架著回去,最後就剩下老夫人和張媽媽還有江氏。
“你這是要幹什麼?”老夫人的聲音平靜得出奇,跟剛剛怒火衝天的的人似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江氏此時才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用帕子抹著淚,很是委屈的說道:“母親,最近出了這麼多事,你叫我怎麼辦才好?煙兒那傷還不知道好不好的了,這叫煙兒以後怎麼見人啊!”
老夫人依舊神色不變,很是淡然的說道:“你自己沒好好管好煙兒,到頭來怪得了誰。”
“可是母親,那賤人……”江氏本來想說什麼,被老夫人的眼神一威懾,就噎住了,最後隻好默默地抹淚。
“好了,你回去給我好好管教管教煙兒,那性子是該收斂收斂了,都是給你慣出來的!沒有改好不準出來!等這些事過了再說。”最後老夫人很疲憊的揮了揮手,對著江氏不耐煩的說道。
江氏最後也隻好憤憤的離開,暗罵老夫人偏心,就是看不起她的身世,跟那個小賤人一個貨色!
這邊,在去菊花宴的途中,徐流冰和方氏一個馬車,後麵徐流月和徐流婉一個馬車,最後徐流琦一個人一個馬車,而徐流崢早已騎著馬先去了宴會。
而在徐流冰和方氏的馬車裏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當然——徐流夕!話說徐流夕為什麼會在馬車裏呢?
原因是方氏聽的老夫人說她們姐妹也悶了,隨而然之就想到了徐流夕,看不得自己女兒天天以後就隻能呆在那無聊的院子裏,隻想讓女兒多出來透透氣,當然這些事情全是滿著他們的,所以現在徐流夕是一個低眉順眼的丫鬟形象,非常有愛!
“夕兒,等會兒你就跟在眾人後麵,進了會場,不要到處亂跑,跟著你姐姐,把自己當一個普通丫鬟就好了,等會宴會結束了,我們再一起回去。”方氏細心囑托道,生怕徐流夕出個什麼事,有時候就恨不得把徐流夕綁在腰帶上,放在口袋裏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