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門口人實在是太多,身邊的小廝盡力幫徐流崢把周圍的人群趕開,想讓徐流崢擠進去,可是這裏大部分的人都是些老百姓,在徐流崢眼中這種情況說好聽點是擁擠,難聽點就是這些人沒禮節,粗俗。
根本擠不進去!人們似乎都不願意讓開,看著徐流崢一翩翩貴公子的模樣,依舊是目不斜視,在這緊急的時候根本不想把徐流崢放在眼裏。
現在他們都是一種人,求醫之人,還管他有什麼身份不身份的。
徐流崢在一旁除了憤恨就是氣!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叫人把這些百姓都趕走吧。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而人也越來越少,但徐流崢還是排不上號,就連那個朱未非都已經擠進去了,看樣子已經是在診治了,想來那朱未非也是叫小廝先來排隊,自己出來晃晃悠悠,現在輪到他了,正好就進去了。
沒法子,看看這天氣,馬上就要黑了,再不趕回去,恐怕祖母就要生氣了,而且還要去歆玉公主那裏。
所以徐流崢做出了一個很善心的行為,拿錢賄賂!拿錢去請那些百姓讓他插個隊,幸好出門之前帶足了錢,不然他今天真是出門不遇!
終於,好說歹說,徐流崢和他那小廝嘴皮子都磨破了,才破財費力人力精力擠到前麵,而這時候正好是朱未非在看病。
那聆公子一身白衣,似乎醫者都喜歡穿白衣,白衣勝雪,白色給人一種出塵不染的感覺,似嫡仙般不可褻瀆,整個人給人一種淡然處事的態度,似乎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很耐心的樣子,臉上的表情萬年不變,似乎總是那一副淡笑,漠然的神態。
徐流崢看著這樣的聆公子,可所謂是對著聆公子佩服到五體投體,名聲名揚天下不說,而且那修養姿態一看就是出自名門,不是一般人家能學得出來的。雖然自己有幸和聆公子‘有交’,但他敢肯定按照這聆公子每天見這麼多人來看,對他這個每次都匆匆一瞥的無關緊要的人來說,是根本就不記得的。
他還沒每都拿著個來向那些公子哥炫耀,可實際上誰又知道是這一番樣子呢。
“聆公子啊,我那心肝兒每次都是咳嗽,這可怎麼辦啊!?我都心疼死了,真是每天飯都吃不下。”突然的一句話打斷了徐流崢的走神,回過神來聽見朱未非的話,很不上去給那紈絝兩下子,著實可惡,聆公子好心在這裏給人治病,這朱未非竟然這樣搗亂。
而那聆公子聽見這話也隻是淡然一笑,對朱未非這傲慢無禮的話語也不生氣,隻是耐心的說道:“那咳嗽多長時間了?”
朱未非似是在努力回憶他那心肝兒夢兒咳嗽多久了,拿著扇子敲敲腦袋,一副思考不要打擾我的模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有點不確定的說道,“嗯……這大概有一個多月了吧。”這時間很長,所以使得後麵的人都有點不耐煩,有些出口小聲抱怨道。
但聆公子對於這朱未非的拖延時間也不在意,繼續這一副淡笑。
可是馬上就要輪到的徐流崢卻是不樂意了,剛剛在朱未非說出他思考的結論之後,徐流崢就很仗義的說道:“朱未非,你也太過分了吧!拖延這麼長時間,難道你來看個病還不知道病人犯了多長時間的病,這也太荒唐了吧!我看你是存心拖延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