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流夕想想也是,這文城就是因為這位公主而封的名字,因著公主嫁的文家,所以叫文城,所以在文城就是這位公主最大,駙馬都要靠邊站,但駙馬在這個基礎上還納小妾,當然,這小妾和她女兒的日子當然不好過,就算公主虐待死這對母女,恐怕都沒人敢說些什麼,但歆玉公主還是要注意她的名聲的,所以這對倒黴且又卑微的母女就留了下來,這日子可是度日如年。
更不用說這妾的女兒還這麼醜,當然是人人唾棄。
這時候老夫人發話了,聲音中還是帶著一絲威嚴,“冰兒,你帶文家小姐去院子裏麵逛逛吧,我也不留你們這些年輕人在這裏了,免得嫌我們煩。”開玩笑的對著徐流冰說道,說完對著歆玉公主笑道:“公主第一次來徐府,就請我那二媳婦帶你也去逛逛?這些年輕人讓他們自己去玩就好了。”
歆玉公主也不拒絕,微笑的點點頭,之後轉頭對著文博說:“博兒,我看你也不耐煩聽我們這些婦人講話,你就帶著你妹妹跟著徐家小姐去玩吧,不用陪我們了。”
文博依舊是一副淡淡的表情,聽見自己母親的話,稍微頓了一下,之後便點點頭同意了。
徐家後院,出現一幅比較詭異的場景,徐流冰一直表情冷淡的走在前麵,而後麵的人隻是跟著跟著,沒一個人說話,就連一直跟徐流冰作對的徐流月都沉默了,而一向最彪悍的徐流煙也是靜悄悄的,場麵非常令人驚異。
徐流夕看著前麵的人,慢慢的走在最後一個,百無聊賴的仰著頭看著天空,不知想著什麼。
“大家怎麼都不說話?”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前麵傳過來,徐流夕抬頭望去,是那個文家大小姐文蕊,此時一副詫異的看著大家,明顯是想挑起大家的話題。
這時顯然都不用忌諱什麼,文家大小姐已經開了個頭,一向愛表現的徐流月搶先說道:“嗬嗬,大家恐怕是第一次見麵有點麵生,現在好了,大家都認識了。”一副主導的樣子,好似這裏是應該她來說這句話一樣,她是主人,理所當然。
這時徐流煙也說話了,不甘示弱,有點不屑的看著徐流月哼道:“那是當然,四妹妹這話說的真是好,可沒有一點生分的感覺。”這話諷刺起來跟江氏同出一轍,不愧是母女!
然徐流月就算恨得牙癢癢此時也不能跟徐流煙唱反調,後麵還有那個人在,不能破壞自己的淑女形象,徐流煙這個蠢人要找茬就讓她找去,最終還不知道誰倒黴,所以徐流月隻是笑意盈盈附和徐流煙的話,不做反駁。
“大姐,你怎麼不說話?是否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徐流月不想跟徐流煙說話,當然就要說些別的,不然這場子找不回來,見徐流冰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眼中閃過不屑,之後真心實意柔和的問道。
徐流冰看著徐流月這幅醜惡的嘴臉,恨不得上去撕了才好呢,怎麼這麼能裝?但她是肯定不會這樣做的,誰叫她是徐家大小姐呢!“沒事,隻是聽妹妹們說話有點覺得自己插不上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淡淡的笑道,神態自若。
這純屬是自己說自己不善於交際了,徐流月聽了那心情有點激動,忙去看向一直走在比較靠後的文博,之後又看看徐流冰,那樣子恨不得文博很厭惡的看著徐流冰她才甘心呢!可是文博至始至終都沒什麼特殊的表情,看這眾人說話一直是淡漠不語。
“哥哥,你看徐家大小姐謙虛了呢!誰不知道徐家大小姐能文善道?徐姐姐你太謙虛了。”文蕊笑嘻嘻的對著自己的哥哥說道,一開始的徐家大小姐變成了徐姐姐,明顯是把關係拉進了一把,而且一向是把徐流冰誇到天上去,不管那些看著在她說出來這句話後有不少對徐流冰投去的嫉妒眼神,繼續對徐流冰不動聲色說道:“徐姐姐可別這樣說,你是這文城有名的才女,你都這樣說了,叫我們這些人可無地自容了。”
對於投來最濃烈的目光,徐流冰不用想也知道是徐流煙和徐流月這兩個人投來的,其中還有一點是徐流婉的,隻不過不會那樣露骨,徐流冰在心了冷笑,也是落落大方的對著文蕊說道:“文小姐你這不要這樣說了,你這樣說不知道還以為我文采好到哪裏去了呢!要說這文城,誰的文采有文家大小姐的名氣高,你這不是在打趣我嗎?!”說完就對著文蕊又道:“要說這才藝,恐怕我還抵不上我這四妹妹呢,四妹妹的文采在我們徐家姐妹中間可算得上是楚翹了。”
徐流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聽見徐流冰竟然誇她,覺得這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但在另一方麵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有點高興,這在文家公子麵前這樣說,豈不是她的名氣肯定要比這徐家任何一個人的名氣都高了?心裏暗喜,但麵上還是不表現出來,對於徐流冰的話隻是有點羞澀的低下頭,不予回答什麼,顯然就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