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好的!”
聽見鬼子要掙脫了,那還得了?
田忠歌很急的樣子,答應一聲卻是往回跑,進洞裏去了。
“哦!”
見他返回洞裏,婦人一愣,嘀咕道:“這膽小鬼,我還想著指望他幫忙,看樣子他比我還害怕,真不應該來找他,矮矮小小的,唉,算了,我還是找別人吧。”
婦人很失望,也很無奈,準備轉身去找別的人幫忙。
“你在和誰說話?”
卻在這時,田忠歌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大木叉。
“沒沒沒!”
看見他重新跑出來,婦人趕緊搖頭,有點不好意思,注意到他手裏的木叉,問道:“這個木叉是我們用來挑材放煙的,你拿去幹什麼?”
“別多說,趕緊帶路!”
過於著急,田忠歌懶得解釋,態度不怎麼好,語氣有點重。
“哦!”
婦人答應一聲連忙帶路。
很快,來到山道下的樹林裏,看見那幾個鬼子被綁在樹上,田忠歌一個勁的搖頭:“瞧你把我急得,就一個綁著動的鬼子你們都怕成這樣?要是叫你們上戰場打鬼子,你們還敢啊?我真是夠了!”
隻有一個鬼子在掙紮,別的鬼子還昏迷不醒。
“你膽大你行,我們都夠了!”
婦人白了他一眼,一臉不悅的說道:“沒看見我們都是女流之輩啊,快點去幫忙,這鬼子就交給你了,我看你能把這些個鬼子怎麼樣?”
婦人一副看戲一樣的表情,擺明是回敬他剛才的話。
這裏有一幫人,一共十幾個,都是女的,老少皆有,她們拿著樹枝木棒之類的東西在打一個掙紮著的鬼子。
說是打,其實是遠遠的一伸一縮,根本沒有打到鬼子。
鬼子掙紮著,叫囂著,一臉血跡,還很凶,絲毫沒有階下囚的覺悟。
“大驚小怪,這鬼子掙脫不了。”
田忠歌走近一看,綁得很結實,鬼子隻是醒過來本能的掙紮,根本不可能掙脫。
聽他這樣一說,她們就讓到旁邊。
小鬼子一臉凶相的瞪田忠歌,嘰裏呱啦的說著。
“喲,這麼凶?”
看著鬼子的眼神,田忠歌笑了笑。
“不管你能不能聽懂,我告訴你,你現在是俘虜,做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樣子!”
小鬼子依然嘰裏呱啦的說著,還是很凶。
看小鬼子不服,他真想把鬼子放開單挑,可他有自知之明,想想而已。
“真不明白他們怎麼想的,直接殺了這些鬼子一了百了多好,還要我們守著擔驚受怕,時刻怕鬼子掙脫,這不是折騰人嗎!”之前給田忠歌帶路了那個婦人抱怨道。
“不要殺,好不容易逮到活口,就這樣殺了怪可惜!”田忠歌搖搖頭,看向那婦人說道:“這些鬼子都不要殺,咱們還不知道有多少鬼子,得想辦法讓這些鬼子說出來,咱們好有個防備。”
“殺,必須殺,這些鬼子禍害咱們,你居然讓咱們隻能眼睜睜看著鬼子不能殺,你這不是變著法的折磨人嗎?”
“對!殺了這些鬼子,要活口可以再抓!”
聽他說鬼子不能殺,她們可不幹,其中兩人就像代表一樣的大聲發話。
見她們很激動,田忠歌腦袋瓜子一動,隨口說道:“咱們要打贏鬼子,既要搶鬼子的武器,也要搶鬼子的兵,不然,咱們要把鬼子趕出中國,不但要花更多的時間,還會犧牲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