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剛才那個人,是誰呀?怎麼可以那樣?是我們抓的人,她怎麼可以搶去了?”
“她是楓兒,我的楓兒回來了,她快要回來了。”
“你的楓兒是這樣啊,好恐怖呀,原來她穿上黑衣再加上她平時就冷若冰霜地嚇人,這樣一身裝束,還真是把我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她走了,我還不知道她住在哪兒呢,好就走了。”
白玉堂
“楓兒,你回來了?”
“嗯,把他關進地牢,沒我的批準,任何人都不可以去看他,包括給他送吃的。”
“知道了。”楓兒為什麼會對鄭烈如此恨之入骨?好奇怪哦,到底我不在她身邊的這幾年她在二十一世紀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她真打算一輩子都以恨的方式來生活嗎?不,這樣楓兒的生活會更加痛苦的,我不希望楓兒痛苦。
地牢
“你放我出去,暗夜,你為什麼要抓我?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抓我?你我好歹也是有過父女之儀的,你為什麼這麼殘忍?抓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鄭烈在地牢中咆哮道。
“你與我往日無冤?鄭烈,你可真說得出口,當年你派人暗殺我幾次,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做的事,我比誰都要清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到底想怎麼樣?既然我已經落到了你的手,中,我想你是不會放過我的,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吧。”鄭烈心一橫,無奈地開口說。
“想死?你想得可真美啊。可是,你以為我會那麼做嗎?殺了你?那樣凱不是太容易了嗎?”
“那你想怎麼樣?我的命已經落到你的手裏了,你還想怎麼樣?”
“讓你死?太簡單了,如果說,讓你親眼看到你的親親女兒和親親女婿在你麵前痛苦萬分,那你是不是會更加痛苦?會不會生不如死?”暗夜誘惑道。
“鄭彩蝶?她已經不是我的女兒了,她痛不痛苦,與我何幹?”我就不相信你會傷害她,你忍心嗎?舍得嗎?
“不不不,我說的不是鄭彩蝶,我說的是鄭彩靜,鄭彩蝶她那麼善良,我怎麼會值得傷害她呢?我要對付的人可是鄭彩靜,我說過,我會報仇的,今天,我就連本帶利地向你們一來討債,這是你們欠我的,要還的。”
“欠你的?為什麼?我們為什麼會欠你的?”
“你們上輩子欠我的,所以這輩子我穿越了千年來到這裏是要向你們討債的。你、鄭彩靜、劉之寒,你們三個,誰也賴不掉,至於二福晉嘛,她可真夠命苦的,嫁給了你,真是可憐,不過,她也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久後,你們一家將會同時奔赴黃泉,誰讓你們上輩子欠我的,這叫自作自受!”
“我為什麼欠你的?彩靜又為什麼欠你了?你這是什麼邏輯嘛!”劉之寒我根本就不認識啦,為什麼賴在了我的身上,真是冤哪!
“你的前世是黑夜組織的統領劉如烈,委派你的義子也是你的親生兒子進入我暗夜組織,一心想殺掉我而鞏固你在****的地位,可是你簡直是太笨了,我暗夜是何等人物?如果能被你所殺,那我還要不要立足於****、立足於神、妖、魔、鬼這四界當中了?所以嘛,我就吩咐晴一槍解決了你。劉彩靜,是你的親生女兒,也就是劉之寒的親妹子,可是她們居然在搞兄妹戀耶,哈哈哈……我殺了劉之寒後,劉彩靜就來找我報仇,沒想到她卻身穿zha藥,引火*,引爆了zha藥死了,我也因此被帶到了這裏。”
“簡直是荒謬、荒唐!我堂堂大新王朝的王爺,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江湖敗類?又怎麼可能會派自己的兒子雲潛入敵人那裏當臥底?你這說得……也太荒唐了吧?”
“因為你從來就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看,你隻是把他當作自己的一顆棋子,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你這樣的社會敗類,怎麼還有臉立足於世?”
“我的事,從來就沒有人可以管得了,你以為你是暗夜我就會怕你嗎?告訴你,這世上,能夠讓我懼畏的人,還沒有幾個呢。”
“你怕的人,恐怕隻有白玉堂的人吧?”
“你怎麼會知道?”鄭烈疑惑道。
“哈哈哈……”暗夜長笑而去。
皇宮
“軒,你把鄭烈交給了她,不怕她會掌控了鄭烈嗎?”蕭子涵不無擔心地問。
“楓兒掌控了鄭烈,這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讓兩個危險的人在一起,對你而言,不是一個大大的威脅嗎?”
“楓兒是有威脅,但是,她不會傷害我的,至於鄭烈,我相信楓兒。”
“但是……”
“沒有但是。鄭烈意圖謀反,理應斬首,念其為朝廷勞苦功高的份上從輕處置,現將其家人一幹人等逮捕,抄除所有家產,將其家人先收押!”
“是,皇上。”
冷月宮
“采兒,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線索?”荔兒追問道。
“沒有。公主,采兒沒查到宮裏有宣過任何太醫,或者有任何受過傷的人。”
“沒有?”荔兒震驚道,“怎麼可能?怎麼會呢?她受了我的九成靈力,再加上我的七成內功所傷,她怎麼會沒事?怎麼可能沒事?不可能、不會的,縱使她的靈力再強,她沒有躲過我的攻擊,怎麼會沒有受傷呢?我可是親眼看到她受傷的,為什麼宮裏沒有人受傷?難產她不是宮裏人的嗎?可是不是宮裏的人,她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地進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