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大圈之後停了下來,直接進入大帳裏麵開始和那沈全商量了起來。
沈全對這個忽然成為將軍的少年很好奇,也有點不服。自己都四十多歲了才混到一個副將,可他一個少年怎麼一來就是一個將軍了?難道這裏麵是有什麼裙帶關係不成?還是說這少年真的有什麼獨特的能力能夠讓高高在上的城主賞識,直接擔任這個重要的職位?
城防軍可是保衛著故園城的安危,稍有點風吹草動都能夠影響到故園城,可見這個統領著全軍的將軍身份有多麼重要了。
雖然滿腹疑惑,但是良好的修養和素質讓他將一切的疑惑都爛在了肚子裏,一臉嚴肅的和武蘭海商量著。
一番商議下來讓他對武蘭海大有改觀,練兵這一個項目他很自信,但是和武蘭海的奇思妙想比起來,自愧不如。
武蘭海倒是光棍了,直接將二十一世紀裏麵學來的那些如何練兵的技巧,選著一些對現在軍營有用的告訴沈全,讓他自己去動手練兵,自己就簡單了,沒事過來看一看,批改一下文件就行了。
“對了沈全將軍,軍營平時除了訓練之外還有沒有什麼休閑放鬆的節目?”武蘭海知道,在軍營裏練兵,不能讓士兵的生活太過單調了,總要有一點節目給他們放鬆放鬆精神,好投入更多的訓練裏麵去。
沈全平時隻知道練兵,哪裏會想過這些問題,一下子就愣了。
武蘭海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沒有什麼節目,士兵的生活無非就是吃飽了訓練,訓練完了就吃,有任務就出戰,僅此而已。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用平靜的聲音說道:“沈全將軍,士兵在戰場上那就是殺戮機器。但是,在軍營之中他們也是人,也有其他方麵的需要,過多的壓抑對士兵的發展不好,我建議可以安排一點節目,例如拔河,摔跤,射箭,打擂等,再安排一些獎品,這總不難吧?”
沈全低著頭深思,眉頭緊緊的皺著,拳頭時而握起來,時而鬆開。
武蘭海知道他一時不能接受自己的觀點,也不著急,優哉遊哉的坐在那張寬大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將軍印把玩了起來,時不時的拋起來,一點也不放在眼裏。
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那沈全才恢複了過來,正色道:“將軍妙哉,末將明白了,末將這就去安排。三個月安排一次,應該不成問題。”
武蘭海聳聳肩膀把這事情交給他去做了,自己則是走出大帳躍到白狼王身上,慢悠悠的往軍營外走去。
天平州一座豪華到極點的府邸中,一個年輕人狠狠將身前的一個琉璃瓶砸在了地上,直視著眼前的一個下人惡狠狠說道:“你是說那個人又出現了?三年前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啊?你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將你千刀萬剮。”
那下人身體一抖,跪了下來直磕頭說道:“大少爺饒命,大少爺饒命。小人當時真的看到他受重傷掉落懸崖的,不可能生還的啊,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說不定隻是長得像而已。三年的時間再怎麼厲害的人也不可能有那麼強的實力啊。”
那大少爺這才消了一點氣:“去,給本少爺查清楚了,如果是他的話,找個機會殺了,我不會讓任何人壞了我的好事。她注定是本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