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飛襲出去砸上目標的同時,申賀森傾身上前,修長的右腿揚起,一個完美的側踢便踹飛了那把□□,接著流暢地使出一個威力十足的回旋踢,可憐了那個連申賀森正臉都沒看清的黑社會,隻來得及悶哼一聲就倒地昏死了過去。
拍拍手上搬石頭時沾上的灰塵,賀森邊倒著背包裏的石頭邊側頭看看那男人,“還好嗎?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沒關係,子彈隻是擦過手臂而已,止住血就好了。”男人單手用手絹綁住了手臂,一臉的滿不在意。
“這是什麼?你的?”撿起隨著石頭倒出背包的檢查報告,男人的黑眸迅速地掃視了一遍,微微的一愣也在瞬間掩飾了過去。
“沒什麼。”匆匆地抓過報告塞進背包裏,申賀森站起身瞄了眼他的傷口,微紅漸漸滲出了手絹。
“需要我借給你手機嗎?”這男人身上的穿著不俗,一看就有著被人持槍追殺的資本,應該是沒有必要報警的,那樣會更麻煩。
接過申賀森遞過來的手機,男人熟練地按下一串號碼,下一秒一陣熟悉的鈴聲響起來。在賀森詫異的注視下,男人優雅地從褲兜中掏出了電話。
“這是我的號碼,呐,我給你設成了一號鍵,以後你有事我絕對也會像你一樣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的!”
“無聊!”這個受了槍傷還在自己麵前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男人,直覺上讓申賀森產生躲避的衝動。
“我是說真的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文政赫,寶貝你呢?”無視於申賀森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冷淡,文政赫依舊自我的熱絡。
“首先,我不叫寶貝,其次,我想我們以後也沒有再見麵的機會,所以,告辭。”說完自己想說的話,申賀森頭也不回地跨上背包離開。
斜陽的餘暉籠罩著周遭,一天中最後的光明隱去了它慣有的熾烈而流於溫柔。文政赫站立在這橙黃的光線中,注視著那抹越來越小的背影。
文政赫能感受得到,他心裏有著一小塊的柔軟正被牽動著,忽然間,很想知道有關那個人的一切。
不合時宜的鈴聲打破了這美好的平靜,文政赫回過神來暗笑自己竟如一個青澀的孩子一樣失神了。手機固執地堅持著呐喊,他無可奈何地按下接聽鍵。
“啊……東萬啊,嗯……我剛剛去看過媽媽了。啊……不用了,我剛回國,還有一些緊急的事情要處理……,好的,處理完了我會馬上聯係你的,嗯,我會照顧自己的,怎麼說我也是你哥啊,好的,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