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了,奧運來了,估計看書的人少了,唉)
這是嬴烈第二次騎馬,第一次是一個月前從紫楓城堡回家的那次,留下的紀念便是大腿內側的兩道血痕。
這匹嬴祿給他挑的馬匹比較溫順,雖然看起來神駿十足,但是碩大的馬眼裏射出的卻是柔弱的神光,這是一匹被禁錮了野性的馬!
馬兒性子柔,一路小跑,沒有了上次那種縱馬狂奔的爽氣,但是卻頗有一番小酌慢飲的溫良,一路上跟著大隊緩緩前進,倒也頗為愜意,被嬴烈抱在鞍前的小女孩此時瞪大了雙眼張望著四周琳琅滿目的商鋪。
也許自她懂事起就生活在了繁華的帝都中,可是想必以往她看向那些商鋪時候的眼光都是仰視的吧,以至於現在以一種平視的目光掃過那些商鋪時,嬴烈都可以感覺到身前那瘦小的身子在不斷的發抖。
害怕還是激動?也許都有。
這次行獵的目的地是在哪,嬴烈不知道,沒有問,也不想問,對於自己的獵術,嬴烈從來不覺得有多高超,也不見的就比別人差多少,至少在岐山腳下生活的十年間,有一大部分時間,是在山中度過的。
馬隊很快的便過了帝都的鬧市區,從北門出去,橫穿那紫色的薔薇海洋,再往前行約莫一刻鍾的時間,終於前方的山頭上出現了一大隊的乘騎。
馬背上不乏一些穿著騷包的騎士,打扮時尚的女士,更多的則是一些忙碌的仆人。
“嘿,嬴烈,我們到了,這裏就是皇家獵場,看那邊,我的夢中情人安妮郡主就在那,看見沒?噢,雪白的羅衫,秀麗的長發,迷人的眼睛,天哪,她看過來了,她看過來了,她在對我笑,她居然對我笑了,啊,讓我死去吧!”
原先遊刃在馬隊成員間的嬴祿這時策著他的五花馬,臉上竟是花癡般的笑容,指著前方騎隊中一個身著白裙的美麗女子狼嚎道。
“我想,她如果聽到你說這句話,一定會很高興的對你說:你去死吧!”
嬴烈一馬鞭狠狠的抽在嬴祿胯下的那匹五花馬的屁股上,頓時吃痛的五花馬長嘶一聲,甩開馬蹄朝著前方衝去,而一時沒有準備的嬴祿差點摔了下來,肥胖的身軀連忙抱著馬脖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等到嬴烈策著坐騎行到山頭的時候,才發現兩隊人已經彙合在了一起,隨意的掃了一眼,發現家族的那些候選人們此時已經融入到了各自的圈子裏,快樂的和一些似乎是老友,卻是第一次見麵的人攀談著。
“我終究是難以融入到這種虛偽生活中的。”
嬴烈不以為意,將馬兒趕到一顆大樹下,將小女孩抱了下來,剛解開水囊,卻見嬴祿那肥肥的身影此時正繞著此時被一大群騎士們圍繞著的安妮郡主打轉,那臉上掛著的諂媚讓嬴烈生出一種用水囊砸死他的衝動。
搖了搖頭,努力的將這種想法驅除腦內,嬴烈牽著小女孩的手走到一邊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