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中國遼寧省遼陽市雷家村,這是一個在20世紀很普通的村莊,隨著改革開放20年以來這個以農業為根本的村莊也在慢慢的發生著改變。首先是從事農業的人口在逐漸的減少,整個村莊25000勞動力隻有10%左右在從事糧食.蔬菜.水果的工作。因為距離本溪這個重工業基地很近的關係,鋼鐵.製造.紡織業成為村莊的主導產業。人們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正在向著小康社會邁進。而作為改革以來的第二代村長:雷鳴。在老村長雷解放的手中接過村莊的領導權以後,成為新中國的最低級別的官員——村長。
今年27歲的雷鳴,沒有上過大學,18歲時在響應祖國號召下成為光榮的北海艦隊陸戰隊的一名士兵。4年的軍隊生活讓這個土生土長的東北漢子真正的成為一名男子漢,帶著沒有參加過戰鬥的遺憾雷鳴離開部隊回到家鄉,經過5年的工作以後被村莊的成員推舉成為這個村子改革後的第二代村長。此刻這個中國最低級別的官員正準備著迎接來自日本的考察團忙碌。不過可憐的村長在今天會遇到老天爺和他開的一個無法回頭的玩笑,也讓今天成為他在20世紀的最後一天。
下午3點,等到考察團來到的村長帶領著20來個高矮胖瘦日本人開始了對村莊的參觀。由於語言上的障礙,副村長郭大慶操著僅會的幾句日語陪同著東洋人到處閑逛,看著那穿著整齊,趾高氣揚的日本人東指西點,“拽什麼拽,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等老子有了錢,一定請2個日本妞做女傭,一個去養豬,一個去看門。”鬱悶的雷鳴就這樣的想著,但是腳步依然跟隨著考察成員們機械的前進。好不容易完成了對村莊的參觀,全體人員來到酒店,開始了考察的第二項內容:進餐。本著東北漢子特有的熱情,端著酒杯的村長對日本來的客人頻頻勸酒。一時間賓客盡歡。2個小時的酒宴就看著馬上到了尾聲,可就在這刻,突如其來的變故發生了。酒店的走道出傳來了一些聲響,而去了解情況後回來的副村長郭大慶告訴雷鳴,是兩個喝高的日本人調戲了酒店的服務員。也就在這個時候考察團的日本人稀裏嘩啦的叫了起來,聽不明白的雷鳴看著臉紅脖子粗的郭大慶充滿迷惑,而郭大慶隨後的一席話讓這個淳樸的漢子一下就爆發了。原來那些聽不懂的語言是對整個中華民族的侮辱,被埋在心裏的民族榮譽感和自尊讓這個退役的士兵對著這群囂張的小蘿卜頭揮動了拳頭,充滿了酒精的身體在這瞬間顯得特別的靈敏和攻擊性。很快超過15個日本蘿卜倒在了地上,可是被人在背後一記悶棍,讓勇敢的村長也倒在混亂不堪的花崗石地麵上。
一陣冷風吹過,雷鳴掙開雙眼,但是看到的一切讓他迷惑不已。木屋.奇怪的桌子,整個房間裏沒有板凳,而自己就躺在地板不象地板踏踏米不象踏踏米的東西上麵。是誰把我放在這裏的?是哪個混蛋偷襲的我?那些日本人怎麼樣了?死了沒有?帶著這些問題雷鳴習慣性的用手去摸自己的額頭,但是出現在眼前的居然是一隻小孩子的手,還有自己身上衣服,竟然是絲綢所製,好像是古裝戲裏的服裝啊!而自己的頭發,因為雷鳴曾經是軍人,所以一直留著都平頭,但是摸到的卻是紮著的一頭長發。鬼啊!帶著這樣的念頭可憐的雷鳴立馬暈了過去。
在一陣溫暖的感覺中,雷鳴再次醒了過來。不過看到一切讓他覺得更悲慘,一個長的暴寒的大漢把自己抱在懷裏,更不可容忍的是這滿臉胡須的家夥還一臉深情的望著自己!看到雷鳴掙開了眼睛,那個人占著湯水的胡須距離雷鳴的臉更近了。本著保護自己的原則,雷鳴伸出雙掌,哦,其實是兩隻小孩子的雙手,用力的頂著那張在自己印象裏從未有過的恐怖臉嘴,然後說出在這惡夢裏的第一句話:“幹什麼?死玻璃走開啊!”。出人意料的安靜,那長相特難看的大漢流著眼淚發出巨吼:“蒼天開眼,我兒子醒了。”然後把雷鳴放下一溜眼的衝了出去。還好還好,被這家夥嚇了好大一跳,等以後有機會好好的收拾你,我活了27年還沒有被惡心男人騷擾過。正在想怎樣報複的雷鳴突然回想起剛才聽到的話,那家夥叫我什麼?好像是“我兒子XX的”。我呸!我是他兒子,憑什麼?我記得自己老爸的樣子,雖然不算英俊,但隨便也比那家夥強幾個檔次,隻是老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可憐的老爸帶著我和弟弟獨自生活了快20年,現在該他享福的時候我卻變成別人的兒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