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東聽罷,臉一沉:“這不可能。算了,交易到此為止……”看著唐浩東又要站起身來,趙初寒心中大急,急忙喊道:“慢著。”
唐浩東慵懶地轉過身來,目光不住在趙初寒的嬌軀上掃視著,笑著說道:“怎麼,還有事情嗎,你是不是再想,再一個附加條件,把你自己也送給我?”
“你這混蛋……”感受著唐浩東肆無忌憚的邪邪目光,聽著那簡直是不要臉之極的混球話,趙初寒幾乎是出離了憤怒,可在這個時候,她又偏偏得罪不起唐浩東,雖然恨得牙癢癢的,卻也不敢罵得太難聽,隻是冷哼一聲道:“你想得美。”
唐浩東邪邪一笑,道:“我想的美不美沒關係,反正你的身體都被我看見了。例如吧,你現在跟沒穿衣服差不多,連下麵都看得清楚,你要是不讓我負責,我就當沒看見。”
趙初寒聽罷,嚇得一低頭,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下麵春光敗露。趕緊慌亂地將睡褲和內衣全都穿好。她本來不想太生氣,擔心得罪唐浩東,可唐浩東說的話實在是太混賬了,太不堪入耳了,趙初寒實在受不了了,怒聲罵道:“滾,你給我滾,馬上滾出去,我不用你治病了,快滾。”
誰料,唐浩東這一次卻沒有走,而笑著說道:“那可不行,我這人是天下最講誠信的男人。你的身體讓我看了,我不對你負責,那還是男人嗎?這樣吧,你如果不像我對你負責,我就給你治腳,就當還你的人情了。”
這個混蛋理由,趙初寒左思右想,吃點虧就吃點虧吧,大不了日後找回來。便咬牙答應下來:“好,那就一言為定。隻要你能讓我的腳恢複如初,我就把荊甜送給你。”說罷,趙初寒覺得還有些不妥,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要是對荊甜不好,讓她過得不幸福,我可饒不了你。”
唐浩東說道:“我保證她會幸福的,如果她過得不幸福,你隨時都可以把她從我身邊領走。”見唐浩東答應下來,趙初寒也鬆了一口氣,覺得也能對荊甜交代過去了,便說道,“你什麼時候為我療傷?”
唐浩東一本正經地道:“我給你配的藥,隻能止疼,不能治本。治病這種事,自然是宜早不宜遲了,你要是不反對,就現在吧,不然的話,我怕耽誤了你的傷勢,若是萬一真成了什麼跛腳,或許就影響你找男人了。你真要是因為這個,一輩子嫁不出去,還不又得回來找我的麻煩?”
“你……你這混蛋邏輯,我就是沒人要,也不嫁給你。”趙初寒鼻子都快被氣歪了。
糖號哦的那個連聲說,“好好好,算我說錯了,來吧,療傷,先把你的褲子脫了。”唐浩東走到床邊,看了趙初寒的腳,發現已經腫得很大了,看來耽誤了幾天,的確使得傷勢加重了。
“脫褲子?”趙初寒大吃一驚,隨即就怒聲道,“唐浩東,你這混蛋,我讓你給我治腳的,你要我脫褲子幹嘛,你是不是想以為我治腳為借口,占我的便宜。”
唐浩東雙手一攤道:“趙政委,我對你這種醫學小白無話可說,雖然你的傷是在腳部,但是因為人渾身的經脈相連,你身體的經脈也已經受到了影響,所以,要想將你的腳完全治好,而且不留任何後遺症,就必須要對你進行全身按摩。當然,不這樣也行,那就得進行手術了,將你腳部的碎骨一點一點地接起來,不過,若是少接一片,你就是跛腳了,兩種治療方法,你自己選擇。”
“你,你……”趙初寒確實不懂這些深奧的醫學知識,被唐浩東胡吹八侃,聽得雲裏霧裏,她雖然懷疑唐浩東就是想占她的便宜,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似乎唐浩東說的很有道理。
“你考慮的怎樣了?快點拿主意。都快十二點了。我還得睡覺呢。”唐浩東催促說。
趙初寒氣呼呼地道:“不就是按摩嘛,按摩也不一定要脫衣服啊。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唐浩東卻板著臉道:“現在我們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你想的多了吧?你以為我想脫你的衣服,看你的飛機場啊,因為人與人的身體不同,穴道所在的位置也有偏差,若是不脫衣服,穴道認錯了,會對你的傷勢造成更不利的影響。既然我答應幫你治腳,自然要幫你治好,而不是越治傷勢越重啊。”
聽唐浩東這麼一說,趙初寒實在沒有反駁的話語了,人的身體不同,穴道所在的位置也有偏差,趙初寒是習武的人,當然知道這一點。
見她不說話了,唐浩東走過來,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趙初寒的傷腳,引得她的嬌軀一顫,畢竟她的身體還從沒有讓異性碰過,但是想想唐浩東是為她治腳,趙初寒也就忍住不動,但心裏忽然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