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好多了。明天就可以給你們做好吃的。”貝蒂奶奶微笑著說。
“啊,那個就不要太勉強咯,不過如果真能吃上貝蒂奶奶的料理太好了。”
此時,我發現貝蒂奶奶手上拿著一塊深藍色的輕薄布料,正用針縫著。“咦?貝蒂奶奶,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我好奇地問道。
“這個啊?我在做衣服呢。”貝蒂奶奶雖然嘴裏說著話,手上卻沒有停下來。
“啊?好厲害啊。”我驚訝地說道:“不過為什麼不下山去買呢?那樣不是更省時間嗎?”
“嗬嗬。”貝蒂奶奶有點惆悵地,姍姍地笑了笑說:“年紀大了,上下山不方便,而且我的家人早就死光了,山下沒個熟人,就懶得下去了。”
“啊,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事了。”我抱歉地說。
“沒事,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貝蒂奶奶安慰我說。
“不過,現在山下有我們幾個熟人了,貝蒂奶奶也下山來我家做客啊。我給你買幾件漂亮的衣服。”我笑著說。
“好好好。”貝蒂奶奶開心地笑著說。
“啊,這畫像真漂亮。”我抬頭看到了寫字台上的那副女仆畫像,不禁讚歎道。
“嗬嗬,這畫很久以前就掛這裏了。”貝蒂奶奶停下手中針線,笑著說:“傳說是普莉姆拉小姐的手筆呢。”
“是嗎?”我蹺有興致地欣賞著那幅畫。畫裏描繪的是一個在菊花叢中的正張開雙手跳舞的少女,少女穿著黑色的女仆裝,好像一直黑色的蝴蝶一般翩翩起舞。
“如果是普莉姆拉小姐的手筆,那麼說著菊花田就在這裏附近咯?”我突然醒悟似的開心地問道。
“是的,就在菜園後麵有一條小山道,步行45分鍾左右就可以到達那裏了。”貝蒂奶奶指了指窗外說。
我順著貝蒂奶奶所指,果然看到菜園後麵,澡堂左邊有一條一米寬的小路。“那實在太好了,我現在就收拾一下畫具,下午就可以去那裏寫生。”我開心地說。
“欸!!!那不行。”貝蒂奶奶拉著已經轉身的我說道:“現在太陽那麼毒,你病才剛好,等會又發燒了,暈倒了怎麼辦?”
“啊,是呢。”我無力地說。
“要不,明天早上再去吧。到時我給你做一野餐盒,那樣你就可以畫到傍晚了。”貝蒂奶奶建議到。
“嗯。”我也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就欣然接受了。
“那裏還有一個小教堂,你累了可以去那裏休息一下”貝蒂奶奶繼續說道。
之後的整個下午,我就耗在貝蒂奶奶的房間裏了。閑著無聊,就跟貝蒂奶奶扯扯家常,學些縫縫補補的活。
———————————————————————————————
嗯嗯,鈴鐺有點偷懶了,額,玩遊戲玩得上癮了,額,果然是玩物喪誌啊,我得收斂下才好,嗯嗯,(*^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