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俠踩死柴表之後,感覺很無聊,就啟動了自爆功能,轟隆一聲,鋼鐵俠爆炸了,天空中升起了一朵潔白的蘑菇雲,鋼鐵俠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這時候,在城市的盡頭,走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穿著一件裘皮大衣,她麵容悲戚地走在大街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東張西望,這個女人站在一個碼頭上看著滾滾的江水,心事重重的,這時候,天色慢慢地暗了下來,碼頭上的人越來越少,終於,在暮色之中,隻剩下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時候,幾個小流氓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他們嬉皮笑臉地慢慢地靠近了那個女人,女人站在江邊的碼頭上,紋絲不動,這時候,遠處響起了汽笛聲,一艘裝滿了貨物的輪船正在逆將而上。幾個小流氓終於將那個女人給圍了起來,小流氓們開始調戲起那個穿皮衣的女人,那個穿皮衣的女人依然在眉頭緊縮悶悶不樂,小流氓們終於開始動手了,他們開始在那個穿皮衣的女人身上亂摸,一個小流氓解開了那個女人的皮衣,看到了她雪白的肚皮,一個小流氓開始脫褲子了,這時候,突然,從那個穿皮衣的女人的褲襠裏伸出了一杆長槍,嘟嘟嘟地朝著幾個小流氓開始掃射,小流氓應聲倒地,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真是奇了怪了,那個穿皮衣的女人的褲襠裏怎麼鑽出了一杆長槍呢,真是奇了怪了,那個穿皮衣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長槍打死了幾個小流氓之後,又縮回去了。這時候,夜色已經漸漸地濃了,穿皮衣的女人縱深跳入了大江之中,她揮舞著胳膊,在激流之中遊得飛快,就像是一條大馬哈魚一樣。穿皮衣的女人在江麵上遊了大約三百多米,突然鑽入水中,再也沒有浮出水麵。幾個小流氓的屍體橫陳在江邊的碼頭上,夜半時分,一隻大鱷魚從江裏鑽出來,爬到那幾個小流氓的屍體旁邊,它張開大嘴用鋒利的牙齒將幾個小流氓撕成一塊快的,然後將他們血淋淋的吃掉了。
大鱷魚吃掉了小流氓的屍體之後,體重增加了一倍,它費力地爬回到了江裏,沒入了水中。江邊的這座大城市是一座工業城市,市區的工廠很擁擠,汙染當然也是非常的嚴重,在江邊的這座工業城市裏,住著一個知名的作家,他叫趙三省,趙三省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曾經是一個轟動一時的作家,可是到了九十年代之後,趙三省就從文壇上銷聲匿跡了,大家都不知道趙三省幹什麼去了。其實趙三省一直居住在這個江邊的工業重鎮,隻不過他的興趣已經不在文學上了,而對江怪發生了濃厚的興趣。趙三省認為,眼前的這條大江底下生活著一群不為人知的江怪,江怪是一種有靈性的東西,也是一種凶惡的東西。這麼多年,趙三省一直在潛心研究江怪,每天都要在江邊觀察好幾個小時,可是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有發現江怪,這讓他很困惑。趙三省一門心思的尋找江怪,從此再也不寫小說了,不但不寫小說,他連劇本也不寫,很多趙三省的哥們看到趙三省家的日子過得窮困潦倒,就給他找了一些電視劇本寫,開出的價格是一集十萬元,可是這個趙三省的心思全在江怪身上,根本沒有心思寫一個字。趙三省雖然曾經是一個著名的作家,可是他並不是專業作家,也就是說他並沒有單位,並沒有被作協養起來,並沒有拿納稅人的錢,所以趙三省家裏窮得連下鍋的米也沒有了。趙三省的老婆李曉璐非常的憤怒,她經常在家裏用手指著趙三省的鼻子破口大罵,李曉璐說,我們現在窮得都叮當響了,你還不給我出去掙錢,天天研究什麼江怪,我看你就是一個江怪。趙三省有一個兒子,已經上初中一年級了,他看到自己的同學都是車接車送,穿的都是名牌,出去吃飯都下館子,而自己穿的確是已經洗的發白了的校服,還有,每天上學都是他爸爸騎著那輛叮當亂響的自行車送他。趙三省的兒子趙思孟的對他的老爸趙三省也是相當怨恨的。趙思孟說,老爹啊,怎麼說當年你也是一名響當當的大作家啊,你現在怎麼就不能寫點東西,賣點錢,改善一下我和我媽的生活啊,你可以清苦,可是我和我媽真的有點熬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