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你不記得了嗎?那天你在酒吧喝醉了,就是被這個男人騙進酒店的,我要不是為了救你,我也不至於得罪他,害的他找我麻煩。”舒木清沒好氣的說,若不是因為得罪他,她也不會沒頭沒腦的躲進蕭以笙的套房。
這樣一想起來,她的遭遇就好像找到了一根線,將這些滾落的珠子都串在了一起,原來,一切都是冥冥注定,冥冥注定她與這兩個人,注定要牽扯在一起。
“是嗎?那天,原來我勾搭的是他啊,哎呀,我喝醉了,都忘記了。”孫錦然拍拍自己的腦袋,緊接著馬上說了句讓舒木清吐血的話:“他可是我們B市最受歡迎的鑽石王老五啊,多金又多才,最主要的還是超級有魅力的,早知道是他,你當時就不用救我了。
舒木清一臉黑線的看著她:“嗬嗬嗬,你也不瞧瞧他多大,你才多大。”
“木清,你思想能不能不那麼俗啊,他才二十三歲好吧,再說,成熟點的男人,才會疼女生呢?”孫錦然撇撇嘴說。
“嗬,是啊,他成熟,他都快熟透了。”雖然他救了她,可是舒木清對他還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喂喂喂,你這是年齡歧視啊。”孫錦然跟她爭執起來。
“錦然,你什麼時候成花癡了,你別忘了,那天你差點被他吃幹抹盡呢?一個高中生他都下得了手,簡直就是禽獸。”舒木清對於色狼向來都是窮凶極惡的。
“那天,是我自己喝醉了,再說了,你幹嘛對他這麼有偏見啊,哎,別忘了,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孫錦然倒是好奇了,她怎麼對他這麼有成見,若是換了別人,巴結這個男人還來不及呢?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誰知道他救我安的什麼心啊,就算顛覆了我的整個世界觀,我也不覺他是個會救人的菩薩。”舒木清沒好氣的說。
“哈哈,人家能對你安什麼心啊,你說,人家才貌與智慧集於一身,簡直就是上帝的寵兒,女人嘛,綠肥紅瘦,要什麼樣的沒有,對吧。”孫錦然陰陽怪氣的說。
“吼,錦然,你這張嘴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你的意思是說我長得不好看,他不會對我不安好心嘍。”舒木清佯作生氣的說。
“哈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連我的話中話都聽出來了。”孫錦然哈哈大笑。
“也不曉得你是不是被那個許逸鋒迷壞了大腦,說話也開始變得顛三倒四了。”舒木清搖搖頭,神態中透著淡淡的鄙視。
“如果可以,我寧願被他迷壞了大腦,也總比現在為他煩惱強。”孫錦然撇撇嘴,神態中透著濃濃的憂愁。
“誰啊。”舒木清眨眨眼,好奇的問:“錦然,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啊。”這個問題,其實她早就想問了,奈何每次她一問,孫錦然便閃閃躲躲,不願正麵回答。
“嗯!”孫錦然沉重的點點頭。
“真的啊,是哪家的公子,居然把你給拿下了。”舒木清饒有興趣的問。
“等有時間我會帶他來見你的。”孫錦然的一雙美瞳中明顯閃爍著不安的微茫。
“怎麼了,是不是他對你不好,欺負你啊。”舒木清看穿了她的心事。
“沒有啊,隻是,有時候我在想,也許愛情並不如愛情小說與電視劇演的那般,幸福是假的,隻有深刻的痛苦才是真的。”孫錦然悠悠的說道。
“當然不能與小說相提比倫,小說多美好,可是現實中,哪有人看清得了一切,哪有舍得了一切,給得了一切去愛,錦然,我們還年少,也許自己愛人的方式是錯的,但對於愛情的直覺卻永遠是對的。”舒木清輕聲撫慰她,她對於愛情並沒什麼深刻了解,可總歸是也見識過的。
“是啊,愛情不像瓊瑤阿姨寫的小說,他不是風兒我也不是沙,在纏綿也到不了天涯。”孫錦然的語氣變得陰鬱起來,想必她近日來,被所謂的愛情折磨的不清。
“對了,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啊,要是我今天還不回去,我媽肯定要起疑心,又認為我在學校做壞事,要擔心了。”舒木清一本正經的說著,想來,這才是她真正該擔心的事呢!
“醫生說你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還需要在醫院觀察的,不要逞能了,你要是這樣回去,才叫人更擔心。”孫錦然勸阻道,舒木清的性子實在倔強,難保她會不會趁她不留神又溜走了。
“那怎麼辦,你幫我想個辦法瞞住我媽。”舒木清神色倦怠,她實在沒有精力再去跟她的媽媽解釋是怎麼一回事了。
“哎,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又得我說謊做壞孩子了,木清,我拜托你能不能好好保護自己,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必要的時候,不要心腸太軟。”孫錦然唉聲歎氣的看著她。
“放心吧,我又沒有自虐傾向,都吃這麼多吃虧了,還能有下次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