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裏就是文智學院了”韓元指著一排有著指示牌的房子到,“先走了,吃飯的時候大樹下集合,”臨走的時候,韓元又嘟囔了一句“我都快成你的保姆了”接過韓元遞過來的代表身份的玉牌,尷尬的道了聲謝,就向書舍走去。
文智學院的書舍不像別的學院的那麼高大,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層,十幾間平房錯落有致的坐落在丹陽學院的一角,就構成了文智學院的整個教學樓,並不如何起眼,就如文智學院的院訓一般,“以文養性,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
文智學院的學生在整個丹陽學院的地位也極其的特殊,他們好似更像是舊時代的知識分子,他們絕不是這個學院裏最強大的一批人,他們也不是整個學院裏最吃香的一批人,好似在整個學院都是可有可無的一批人,文智學院的學生在整個學院走了一批又一批,幾十年裏留校的也就聊聊幾人,但是僅僅是留校的這幾個人,就可以讓所有質疑文智學院文智二字的人閉嘴。
按著指示牌,雷圖找到了自己的書舍,在雷圖進入書舍的時候,授課還未開始,在六七十見方的房間裏已經坐了不少人,有不少的人正在低聲的交談,似乎是正在談論昨天的課程。雷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挨著最近的靜靜的聽了起來
一個黑臉漢子低聲“李兄,我覺的武者在畫紋境對紋路的選擇應該是不拘一格,不一定非要秉承祖製,就像煉器師在一個武器上可以雕刻不同的銘紋一般”。
一個一身錦衣的富家公子將手中的折扇一攏道“吉兄言之有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在製造每一個武器時,材料都是已經準備好的,所要銘刻的銘紋也就早已準備停當,這又說明每一種材料,也可以說每一把武器上都是有他最適合的銘紋的。一旦成型就基本不變的武器還有固定的組合,況且是體溫,血液流速等等一直在變化的人那?”黑臉漢子正待開口,一個溫和的聲音就插了進來。
“小李你說的很有道理,人的各項生理指標確實在不停的變化,在畫紋時找一個合適自己的紋器確實很難,家族世世輩輩積累的經驗確實很重要,對一個家族來說往往都有自己家族的祖紋”,聲音慈祥忠厚,雖然是打斷了二人的爭論,但是確是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雷圖轉頭一看,門口站著了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頭,正笑眯眯的看著幾人,“但是小吉說的也有道理,每一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紋器,家族裏的也許不是最適合自己的,這些都是要族人一個一個去嚐試的,”老人慢悠悠的走了幾步,站在了講台上,歎了口氣道“可是這又如何容易,哪一個家族的祖紋不是犧牲了一代代人的前途才流傳下來的,紋器不合血脈的例子太多,不知道有多少英才俊傑倒在了尋找紋器的這條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