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小越!”耳邊傳來了他久違的聲音我努力的睜開著眼睛看見了他“飛快的坐起來,撲在了他的身上“席柯,還好你沒死,還好你沒死!”我嘴裏不停的嘟囔著
席柯用手輕輕的拍打我的後背,用著一如既往柔和的聲音說“小越,你想什麼呢?傻瓜,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好了,小越,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去給你煮點吃的”
“我不”我還是用手扒拉著他,怕他一不小心就會消失,就會……“席柯,你知道嗎?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你死了,不要我了”我說著嗚咽了起來。
席柯掙開我圈著他的手,用手指親昵的刮了一下我的鼻頭說“傻瓜,你放心,我不會走的,我保證,你醒來見到的肯定是我!”
我將信將疑的躺了他去,他替我捏了捏被角!不知怎麼的我慢慢的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周圍的一切都不一樣了,變得古香古色的!我猛然的想起來了席柯。我掀開被子赤著腳,把屋子裏的每個角落都翻了一遍,全然不見席柯的影子!我頹廢的攤在了地上,一絲疼痛感在屁股下麵蔓延開來,我移了移,定了定心神,將那枚戒指拾了起來,之前的一幕一幕像放電影似得在腦海中放映!席柯和那個女人。那個快遞員,那個包裹,那些照片,那封信,那枚戒指!
閉上眼,以為我能忘記,但流下的眼淚,卻沒有騙到自己。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本已決定淡出你的世界,沒想到事實卻是如此的可笑,原來,你還愛著我,隻是你知道你再也沒有機會陪著我!席柯,你真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隻看見一個身著古裝的女子,站在我的旁邊
“小姐,小姐,你醒了!”
我沒吭聲,還沉浸在那個有席柯的夢中!
“小姐?她見我沒反應,於是用手搖搖我的身子。
“嗯?”我被突如其來的晃動的眩暈感給拉回到了現實中來“抬起了頭望向了那個丫頭。扯扯嘴角說“我怎麼會在這兒?”
“小姐”那個丫頭一臉欣喜的說道“小姐,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對於她的答非所問我無語的抽搐了下嘴角,正色說“我怎麼會在這兒?”
她顯然是被我這麼一說,很明顯的震驚了“小姐,你是說,你怎麼會在床上是吧。”她看了我一眼說“你還說呢,我就出去一小會,你就躺在了地上。手裏還捏著一顆這個圈子”說著她把東西攤在手心裏給我看。
我瘋了似的,把她手心中的東西給搶過來,捏在了手心裏,眼淚。又悄然滑過我的臉龐。
“小姐”她的手拂過我的臉龐,輕聲的問到“小姐,是不是三小姐他們又來欺負你了?”
我對於她的話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傷心。心心念念著和席柯往事的一幕一幕。我抱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嚎啕大哭。
她則輕拍我的後背說“小姐,沒事兒,沒事兒了。隻要小翠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小姐你被三小姐他們欺負的。”
大概半個月之後,我決定了把席柯放在心裏最深的位置中。不再去想他,念他。就如他在信中些的那樣,我要待他好好的活著。多替他看這世間幾眼。當然我也把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兒,這兒到底是什麼地方給弄的一清二楚。我現在身處在一個曆史上根本沒有記載的過年----東穆國。我的身份是東穆國大臣蘇莫言的長女。而我的母親在我2歲的時候就重病身亡。說重病還不如說這具身子原本主人的父親見死不救,我的父親本來就不待見我母親,再加之我出生時,有一個算命先生說我會克死他。所以也就不待見我了,本來把我給當場摔死,無奈我母親的苦苦請求念在她為他生下了長子的份上留下我一條性命,她便帶我住在這座府邸最偏遠的一個小院子裏。他才姑息的留下了我。而我身邊的那個丫鬟便是自小就陪伴在我身邊的下人,說是下人,其實她對於我來說更像是親人。而我那位親哥哥卻是對我百般疼愛。每日都會帶著我愛吃的點心來這園子裏來看我。這個地方說的好聽點是個園子,實際上就是幾件茅草屋。小翠口中的三小姐便是我父親娶的二房姨太太的女兒,驕橫,跋扈。遇到不開心隔三差五的事就會來這地方找這具身子主人的麻煩。已增長她的快感。或許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太過懦弱,太過委曲求全。也或許是在這園子裏帶的太久,人都成木魚腦袋了。隻是一味的委曲求全。一味的相信那個所謂的父親是愛自己的,是想念這自己的,而事實卻並非如此。這就是古代女子的可憐可悲之處。什麼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在我看來全是放屁。亂說!!什麼三從四德??在我看來,這不過就是男人三妻四妾的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