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聲,李琳摔倒在地。山海同李四胖目瞪口呆,傻斃了。
山海本來想衝過去,一把抓住李琳的喉嚨,一把捏碎。不料,李琳突然倒下。
日媽地,這家夥抽的什麼洋高風啊?山海楞了一下之後,氣的抬腳,想將李琳踢一邊去。
在剛才的那一刹那,山海真的想宰了這個女孩。但當她昏倒在地後,山海的想法就變了。抬腳的動作,有些慣性作用,也有些泄憤的意思。絕對不會真踢上去,那就太不男爺們了。
李四胖見李琳倒下,驚呆了。不過看山海抬腿,準備踢李琳,便不由自主地也抬腳。
於是,兩個大小夥子,準備踢女孩的形象,被定格在柳月的眼裏。也幸虧距離開大會的時間不遠了,否則的話,山海同李四胖高舉臭腳,踢女孩的光輝形象,肯定會被廣為傳播。
“要不要臉啊?太不像話了吧?即便是她再可惡,你們也不能落井下石用腳踩啊......”
在山海的腳收回放下之前,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山海同李四胖的身後響起。
其實,山海也就是比劃一下。即使再恨李琳,他也沒有混蛋到趁人之危,踢黑腳的地步。比劃比劃,出口悶氣,是人之常情。
就像是恨某個人,在其背後暗暗地揮舞拳頭,是一樣的。
李四胖,也同樣是這個心理。
還有,山海同李四胖,不明白李琳為何突然昏倒,還以為她有什麼陰謀。比劃著用腳踢,也有嚇唬李琳,讓她別搗鬼的意思。
不曾想,卻被人抓了個現行。這要落入有心人的眼裏,陰險無恥的罪名,二人是背定了。
山海急忙回頭,見到一張晨露般清新亮麗的笑臉,一臉嬌嗔地笑望二人。居然是柳月。
“我地二媽呀,你嚇死我了!我吧,不過就是拉屎攥拳頭,假橫。嚇唬嚇唬她,出出心裏的悶氣而已。嗬嗬......”李四胖見是柳月,本能地便把她當成了同盟,樂了起來。
“那你呢?你是什麼想法?”柳月盯住山海,怪異地咬著嘴唇,眯縫著眼睛,笑問。
“我......我當時想起領袖的教導,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我就調查研究了一下。”山海避開柳月的眼神,摸著鼻子,訕笑道。
“不錯嘛,山海同誌。在這樣危機的時刻,還能想起領袖的教導,確實是鋼鐵神經戰士!”
柳月嘲諷道:“你能談談,你是怎麼想到領袖教導的,又想調查研究什麼偉大科目嗎?”
“我是要研究,對於一個還有點像美女的醜女蛇,應該是踢她哪裏,才算是七寸,才能一擊致命。”山海一本正經地回答。
“研究出來了嗎?”柳月忍笑問。
山海搖頭:“正準備試驗呢,被你叫停了。”
“真有點可惜了。”柳月啼笑皆非地搖頭,伸手去扶李琳。
“別動。我研究出來了,醜女蛇的七寸,就在這裏......”李四胖急忙表功,用腳尖向李琳的尾巴骨處,比劃過去。
山海見狀,陰險地一笑,右手中指衝著李四胖抬起的腳後跟,一彈。
啪地一聲,李四胖身不由己,一腳踢在李琳的尾巴骨上。
嗷地一聲,李琳嚎叫著跳起來,捂住尾巴骨,跳腳怒罵:“媽地,你們玩真的,老娘跟你們拚了......”
“詐屍了......”山海叫嚷一聲,拉起柳月就跑。
“我地媽呀,這下可惹禍了......”李四胖也叫嚷著,撒腿就跑。